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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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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提姆往后靠着,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人们在为三个美丽而性感的少女欢唿,他笑了,欣赏的目光看着那些自己熟悉的小伙子,看着他们浑身的激情被那三个美女的表演而不断爆发的模样。

三个少女中有两个正在相互用食物油向对方雪白的身体上涂抹着,另一个像在伺候自己的丈夫,努力地吸吮着他的大鸡巴。

食油滴在柔嫩的肌肤上,凉飕飕的,不断地向下蠕动,就像情人的手,轻柔地在敏感的地方抚摸,痒痒的,更加上对方的手缓缓地在身上滑动,触弄着乳房,轻捏着乳头,每一次的触摸,似是蚁在爬,必定给对方身体带来一阵阵的麻酥,一阵阵的痕痒。酥痒交杂着,一直向着心窝酥痒过去,女孩的身体在轻轻扭动起来,她们的心醉了,身体软绵绵的,竟然一丝力气也没有。

更难忍受的是,潜入心窝的酥痒竟化作一股股热流,开始衹不过像涓涓的流水,缓缓地在身体游动,随着对方的纤纤玉手滑向结实的丰臀,滑入那条窄长的臀沟,轻轻地撩弄着屁眼,那种涓涓细流开始汹涌,开始澎湃,渐渐如在体内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火在不断地燃烧,身体发热了,小穴的縻肌也在缓缓地蠕动着,它在向主人发出无声的提示,告诉她空虚的感受。女孩呻吟了。随着每一下的轻滑,她们的口中必会发出“呜呜”的呻吟。最后,“呀”地一声,竟然把对方摸进自己两腿中间的手紧紧地夹在玉腿之中,浑身在轻轻地颤抖不停……

小伙子们围着她们,不断地摇动啤酒瓶,让瓶�的酒精爆发,激射,从瓶中喷射出来的酒精金黄金黄的,像一道道金色的细流,反射着灯光,箭一般地落在少女们的裸体上,当即,无数白色的泡沫在那些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泛起,嘘嘘轻响着,由于美女身上涂满了油,白色的泡沫无法耽搁,当即又缓缓起向下滑动,一道道的,白泡与微黑的肌肤相互辉映,构成一幅变幻不定的诱人画面。 随着女孩的肌肤在白色的泡沫中时隐时现,灯光也在她们的身体上不断幻灭,泡沫积聚在一起,一滴一滴地现在它们的本来面目,亮晶晶地挂在美女那微微上翘起的乳头上,流向阴阜,滑入臀沟,然后,如金黄色的露珠,不断地往地上一滴一滴一滑落。

如此情景,朦胧变幻却又勾人心魄,更加上令人着迷的呻吟声,所有的男人都疯了。疯狂的人更加用力地把手中的酒瓶摇动,更多的酒精向着那三个性感的美女的身上喷洒,看着散发酒气的泡沫在女郎的身上流淌,他们在欢唿…… 这是一次单身男人的聚会,正由于这种狂野的聚会,才吸引着人们的兴趣。 “提姆,你真的了不起,你到底是从那�把那些美妞弄来的?”提姆的肩膀被人用力地按着,力量之大,几乎要把他的肩膀弄碎。他知道,那是他的堂兄。 “就在本地的大学中,”提姆刚说完,见到堂兄的嘴巴微动,好像再次发问的模样,连忙补充一句:“我说兄弟,在你提问之前,干嘛不学会斯文一点?” 听了他的话,其他人都笑了。

这时候,两个满身泛着油光的火美人一个躺着,另外一个则伏在她的身上,她们正为所有的男人进行69式表演!

提姆很满意,他知道,他的设计已经成功。虽然,今晚还没有结束,但现在已经够了,已经证明了他的能力。

事实很快得到了证明,这不,几个小伙子向他走过来,不断地祝贺着他,称赞他找来了最美妙的玩伴。虽然,其他人还想说些什么,但眼前的一切,已经不再是说话的时候。在刹那间的寂静中,洛比,那个鸡巴插入姑娘的口中的家伙,已经无力再战,他低吼一声,就在他的吼声中,火烫的精液已经从他的马眼中射出,喷进女郎的口中。

人们举着酒,向他走过去,不断地向着他欢唿。

提姆快速向前走,把坐在他腿上的肤色黝黑少女推开。人们一楞,一时间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当然,他的举动招来了人们的谴责。

洛比的鸡巴仍然露在内裤的外面,直挺挺的,上面沾满了从那女孩的嘴�流出来的唾液,一闪一闪的,直在灯光中发亮。

当一身健康肤色的美人被拉下去的时候,洛比神情愕然地看着提姆,脸上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不满。嘴�在嘟哝着:“你……提姆,你这个该死的,我玩得正开心,你这魔鬼要干什么!?”

“你急什么!”

提姆把他拉了起来。他的鸡巴仍然暴露在外面,湿漉漉的,好像也在向提姆发出无声抗议。提姆指着那个黝黑的少女说道:“刚才,衹不过是一道开胃菜而己,去吧,到那�去,”他邪笑地用手指着隔壁说:“那�──才是你真正的天堂。”

人们在喧闹着,他们都看着那重门,有两人已经向着门走去了。洛比的脸红起来了,几次话已经到嘴边,又住了口,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了。

“提姆,你是说,我可以把她带到那�去吗?”他回头向着刚才为她吸舐肉棒,肤色略为深邃的少女点了点头问。

此刻,那少女已经被拉向一旁,一大群男人围着她,大家不停地手脚并用,戏嚯,恭维,占小便宜。

“放弃她吧,洛比。在这�,我们将要通宵寻乐,衹是,你别老想着她,她不是你的。放心吧,我已经为你准备了特别的礼物。”

旁边的人一听这话,当即有人在声地嚷起来了,衹是,这�太吵了,他们的话,根本没有什么人听得清楚。

“洛比,放心吧,我保证没有人会去打扰你,你也不要担心会有人去破坏你的好事。”

最后那句,他不但对洛比说,也转向人群大声得以让所有的人都能听得见。 衹是,听得清的人太少了。大部分的男孩的注意力都落在台面上那两个美人的身上,她们两人联合在一起,共同玩弄着刚才为洛比含舐肉棒的浅黑肤色的少女,看来,那女孩并不情愿,衹是,她被强迫着,满脸无可奈何地被同性玩弄。 场面是如此的火辣辣,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再有人去留意洛比,也不会有人去留意提姆了。

提姆带着洛比,两人一起走向那道门,提姆把门推开,把自己朋友往房间�推了进去。然后,他把门关上了。

房间�没有灯光,很黑暗,但仍然可以看到一个身穿着薄薄的衣服的女人,女人正两膝跪在床前。她一头长长的,蜷曲的头发飞散开来,把脸庞也遮住了,衹是她浑身雪白的肌肤,却令她在黑暗中更动人,更有魅力。

一开始,洛比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种情况,看着那个正跪在地上的女人,他开始显得有点踌躇,不安,来到床边,他坐了下去。女人仍然跪在地上,没有看他,也没有转过身去。

提姆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他见洛比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摇了摇头,然后对那女人说:“在床边坐着的,是你的主人。女奴,你该面对你的主人,让主人欣赏你的身体。”

那女人的身体往后靠了靠,肥臀坐在两衹脚踝上,慢慢地把身体向着洛比转过去,直到面对着洛比时,她才又跪得直挺挺的。

终于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人了,他嘴一张,两眼张得圆圆的,一副呆呆的样子……

看见这表情的提姆,感觉到很有趣,知道这份礼物没有浪费。一种恶作剧成功的愉悦,让他感到难得的刺激,每次享受这种感觉,他就不禁回想到许久以前,那个还是懵懂小男孩的自己……

第二章

天亮了,提姆还在沈沈大睡。

“提姆,快起床吧,要不,你又会迟到了。”他的妈妈拉着盖在孩子身上的羊毛毯子,一把扯了过来。随即,一阵凉风吹拂,提姆觉得身上一凉,连忙蜷曲着身子,翻过一边,继续睡去。

“起床吧,小懒蛋!”

妈妈大声地叫着,她的手也重重地向着床上那个十三岁的少年的身上打下去,巴掌落在少年的身体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提姆让妈妈一巴打得浑身一抖,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哎唷,妈妈,请你轻一点好不好,痛死我了。”

一边嘟哝着,提姆一边用手搓着那被妈妈打过的地方。

妈妈却不理睬他,衹顾着从他的抽屉中把已经洗干净的衣服拿出来。

“现在,快点把衣服穿上,早餐已经放在桌子上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向着门口走去,“已经放了很久,快凉了。不过也许玛丽和梦妮已经把大部分都吃光了。”

“也许吧。”他一个人在嘟哝着。

见怪不怪,他总是懒起床,每一次当他起床的时候,他的姊妹已经把所有的早餐都吃光,什么也没有留给他。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听妈妈的话,快手快脚地穿好衣服,一把抄起书本和书包,连忙往楼下冲下去。

“你放轻一点脚步不行吗?看你,快要把楼梯也跺穿了。”妈妈一边叫着,一边用饭勺把锅�的稀粥舀出来,装在碗�,然后递到她家�惟一的小男孩的手上去。

正在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提姆的好友杰里冲了进来,一边向他们招着好,一边向他们问好。

“早上好,杰里。你妈妈的烘面包卖完了没有,星期六是不是照常营业?” 提姆的妈妈,罗娜威尔森,迎着杰里问。

“早上好,威尔森太太。”说还没有说完,他已经从他的好朋友的碟子上抓起一片面包,放到嘴�去。

“你把今天应该交的所有代数作业作完了吗?”

提姆满嘴是稀粥和牛奶,迎着杰里问道。

杰里听了提姆的话,连半点的反应也没有,就好像他根本没有听见一般。 “杰里?”

杰里仍然没有回答。

“你怎么像是失魂落魄一般,到底发生什么事啦?”提姆觉得很奇怪。 他转过头去,看了看他的好朋友,确实,他已经失魂了。衹见他两眼发呆,一动不动的,好像是让人家施了催眠术,提姆沿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好小子,我还以为你着了魔,原来你这家伙在偷看我的妈妈!”

是的,杰里正在看着罗娜,连半点掩饰也没有,他的目光是那么的露骨。 早上的太阳很明亮,阳光照在小小的厨房�,一片耀眼,提姆的妈妈正站在阳光和两个十多岁孩子的中间,她穿着一身的极其普通的花衣服。在这个年代,她的衣着款式并不算是特别出众,不过是透明度很高而已。作为一个家庭主妇来说,根本很少机会到外面去,在家�穿上这种衣服,那已经很足够了。谁也不会去注意一位普通家庭主妇的穿着的。

可是罗娜并不是普通的主妇。她不但穿上这件透明度高的衣服,在衣服的�面,她连内衣也懒得穿上一件!她完全想不到,自己的身体沐浴在明亮的阳光中,强烈的光线穿透她那件透明的衣服,她那凹凸有致的胴体,几乎可以令他们一览无遗。

怪不得那小子如此着迷了!现在,不但是杰里着迷,连提姆也让妈妈的美妙胴体深深地震惊了。

“面包够不够?你们饱了没有?还要不要再多吃一点点?”妈妈微微笑着问他们,至于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她却完全没有留意。再说,平日她对杰里,就像对自己的家人一样。所以,她根本没有往其它方面想去。

没有注意到自己玲珑的身段被两个小孩一览无遗,罗娜站在那里,向两人展示了一个温馨动人、充满母爱的微笑。

“要是那样方便的话……伯母。”杰里大声地回答。

本来,提姆想说足够的,虽然他并没有饱。如果还要呆在这�等着烤面包的话,第一节课显然要迟到,那就太划不来了。衹是,明明知道该怎样做,可是却说不出口来。

他看见妈妈弯起腰,正想拿碗柜下面的另外半条面包。当她把屁股高高地擡起来的时候,裙子被拉起来了,她那并没有穿长袜的修长美腿,以及裙底�面的春光,又再半隐半露地出现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雪一般皙白的美腿已经吸引男人的目光。此刻,她弯着腰,薄薄的裙子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体上,清清楚楚地露出她那个成熟,浑圆,充满着女性美的肥臀,在明亮的阳光下,她那条衹能盖住半个屁股的内裤,以及夹在两片臀瓣之间的那条神秘的小密缝,也让人一览无遗。

看着妈妈的美妙女体,提姆的心中被强烈地震撼,不知从什么地方冒起来的热流,已经在自己的体内流淌,激起青春期的激情、欲望、幻想和冲动,他兴奋起来,兴奋得浑身发抖,胯下那雄性的代表物也渐渐地充血,膨胀,坚硬地挺起来。

妈妈的下体在不断地移动着,提姆两眼随着妈妈的下体的变动而调整着,像被紧紧地粘在上面,无法一下子从妈妈的身上移开。突然,他在责备自己,为什么我以前没有发现这妙处?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好好地看一次呢?

突然,他的腿被踢了一下,轻微的撞击令他大吃一惊,他连忙定了定神,勉强把目光从母亲的身上移了开去。

原来是杰里!

杰里用脚踢了他一下,把他吓醒过来。他两眼狭促地向他直眨着,脸上微微地笑着,模样好像是在捉弄,也好像是得意。

不过,提姆并没有生气,这是他们共同的神情,以往,每当他们偷窥邻居的女孩成功时,这种神情便是他们得意的标志。

有一次,当杰里的姐姐在后院骑自行车时,大风突然吹来,掀起她的裙子,把她那平日从不轻易示人的美腿暴露在两个小男孩的眼光之下。那时候,他们两人的眼神,正是这般模样。

奇怪的是,那种机遇平日并非没有,视觉对内心的冲击并非不够强烈,但提姆觉得,今天的感觉,是以前的从来没有过,以前虽说也够震撼,令他心跳加速。但这一次,当目光落在妈妈的身上时,自己不但心跳加速,连肉棒也挺起,难道是因为这一次自己看到的并非别人,是自己亲生妈妈的缘故吗?

妈妈把烤面包拿了过来,然后,在每一个人的面前摆上一个碟子,无形中,她给了两个孩子更多偷窥她的时间。很快把碟子放在提姆的面前,然后,她弯着上身,倾斜着身子,把碟子往杰里那边放去。

就在她上身下弯时,领口张开了,随着领口张开的一刹那,她那丰满的胸脯从领口中裎现出来,雪白的乳球从杯罩中露出,两衹乳球紧紧地挤压着,就在挤压处,一道深深的乳沟清清楚楚地落入两个小男孩的眼中。

一个为准备早餐而忙碌的家庭主妇,浑没发现她的美妙身体已经暴露在两个小孩眼前了。

“你们两个快点吃吧。看来,吃过早餐之后,你们得跑步上学了。我可不想再从你们的老师那�收到通知单呢。”她微微地笑着,对两个小男孩说道。她一说完,就不再理他们,顾着自己祈祷去了。

妈妈一离开,杰里倾斜着身体,对提姆说:“你妈妈向我调情了。”

提姆一听,气了,瞪大双眼,紧握着拳头,向着好友晃了晃。

“看你,生你什么的气,老实跟你说,要是她真的想我,你可千万不能怪我哦。”

听了他的话,提姆的直拳来了,杰里迅速避过。

“嘿嘿,我说老兄你别再妄想着动手了。你没有看见她离开时那个大屁股在不断扭捏的发骚模样,我敢肯定,衹要我们一离开,她就马上自己手淫。嘿嘿……那么性感的美人,如果她是我的妈妈,那该有多好!”

这一次,提姆连拳头也懒得晃了。他知道,杰里本来就是一个那么无耻的人,对于他的邻居和所有他看到的女人,他就喜欢用这种粗鲁,下流的字眼去评价她们,即使是他的姐姐,当她的大腿露出来的时候,他同样用色迷迷的目光去偷看。

衹是,妒忌的心理已经控制了他的心灵,他讨厌这个好朋友!

晚上,提姆已经知道,自己的妈妈很有欣赏的价值。跟他的好朋友杰里的妈妈一样,她的身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跟同龄的女人相比,她的身段要比她们好看得多,虽然他的姐姐比妈妈要年轻得多,但她的身材,却根本无法跟妈妈相比。

提姆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自己以前没有留意她呢?他也在猜疑,杰里早上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呢?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呢?

这时,他想起每一次当杰里到来的时候,流露在妈妈的脸上的笑容,还有,每一次妈妈都要微笑着坚持请杰里吃晚饭。

一想到这里,提姆内心又再次升起浓浓的妒意。

当我们上学之后,妈妈是不是自己在家�手淫?

提姆知道,一个人在家�偷偷地手淫,是女人常常会发生的事,以前,他就不止一次希望偷窥一下,到底女人手淫的时候是怎么进行的。他真的希望弄个明白,到底女人手淫,跟自己平日手淫时有什么不同呢。

自此以后,提姆伴在妈妈身边的时间多了,每当妈妈做事的时候,他也会帮帮母亲的忙,当妈妈要纺织一条披肩时,她也会把儿子叫过来,让他帮忙把线团分开,母子之间的感情也因此而日渐深厚起来。

到了晚上,一家人就会围在电视机的前面,一起看着“Honeymooners”。每当看到有趣的场面,爸爸就会忍不住,不断地大声笑起来,他的大笑往往招来三个子女的不满。

那时候,妈妈也会和家人坐在一起,衹是,电视上播放的是什么节目,她根本不去理会,她衹想和自己的家人坐在一起,衹要跟家人在一起,她的内心就会充满着幸福的感觉。

可惜的是,衹要他们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长长的椅子往往坐不下所有的人,对于这一点,提姆并不生气,再也不像以前,老跟两个姊妹抢着坐,现在他会跟着妈妈一起,紧紧地靠着妈妈的腿坐在地面上。那时候,他两眼总是不安分地在妈妈的身上滴熘,色迷迷地在妈妈的美腿上乱转,电视是播放的是什么节目,他也同样不清楚。

衹要妈妈不察觉,他的目光就会盯着她的脚踝还有被鞋面盖掩着的脚。每一次,当他的目光游上妈妈的小腿上,他就会无比惊奇,原来妈妈的美腿的曲线竟是那般的美,她小腿上的肌肤竟是那样的白。

为什么以前我没有注意她呢?

无数次,他一次又一次地反复暗问着自己。

跟他同样年龄的男孩一般,提姆越是看得多,他心�的好奇心越重。

渐渐地,妈妈那雪白的脚踝和她那娇嫩、光滑的小腿已经不再能满足少年的好奇心了。他渴望着能从妈妈的身上发现更多的妙处,他不停地想像着,从她暴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想到她身体上更多的地方。

与此同时,他的手不会不断地在妈妈的身上碰撞着,他希望抚摸她,更希望能够从她的身上看到更多,更多……

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

提姆仍然记得第一次。当时,没有什么警兆,也没有什么细节,简简单单的,衹是刹那间妈妈移动了一下身体,改变自己坐的位置,她的两腿也无意地张开了一些。

那衹不过是一个习惯的动作,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动作,要是在平日,谁也不会去留意。衹是,今天不同,因为提姆正坐在她和身边。她移动时,身体上的肌肤一直在儿子的手臂上磨擦着,虽然,母亲的肌肤清凉、嫩滑,一直凉到提姆的心中,却激起了他心底中的欲火。

不知为什么,提姆竟好像事先已经知道这事要发生,他正在等这事发生。 他衹想抚摸她的大腿,甚至,希望她在移动的时候,她的身体能够与他接触。

对于其他人来说,他的想法相当可笑,也相当荒谬!但提姆却感到震动,以致有点忘乎所以,几乎高兴得连可以抚摸妈妈的肉体的机会也放弃了。还好,他的头脑还有点清醒,所以,他的手按在妈妈的大腿上,这一次,是用力地摸在大腿上。

不知是没有感觉到儿子的用心,还是什么原因,妈妈让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竟然动也没动。

温暖、光滑、娇嫩,无数意想不到的感觉当时全部涌进少年的脑海中,他太高兴了,高兴得连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唿吸也在不断地急速,他不得不想方设法令自己的唿吸平稳下来,以免让别人发现他的用心。

现在,他的手上还缠着毛线,提姆知道,就算自己再过份,衹要妈妈不声响,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妈妈会出声制止他吗?看样子,她不会。所以,他很放心地横着身子,两手紧紧地压在妈妈的腿上。

立即,软绵绵的肌肉,是那么丰满地承托着自己的手,就在那丰厚的骨肉上,一阵暖意渐渐地透过他的手心,导入他的身体中。

哦,原来女性的肌肤摸起来是那样的舒服。尽管那是妈妈的肌肤,但抚摸妈妈的感觉,仍然是那么令他的心中兴奋,令他心跳加速。

突然,提姆觉得浑身有点发毛,他连忙一看,原来,妈妈正在盯着自己,虽然,她一声不响,但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生气,是那么的恼火,像一把锋利的小刀,一直剜向提姆的心窝。

提姆心�一抖,几乎要把手从她的腿上擡起来。

然而,那衹不过电光火石一般地在他的心�一闪,他的手好像完全不受他的思想控制,它们仍然留在妈妈的腿上,仍然用力地上她那白嫩嫩的肌肤上压着,仿佛他完全不知道,此刻妈妈的目光是多么的生气!

妈妈衹是用目光盯着他,并没有说一句话,但是,目光的意思很明显:放开你的手!马上!

提姆的心�害怕,但有一点他是完全放心的,那就是妈妈没有开口制止他! 衹要妈妈不嚷出来,家�就没有人会知道这事。

这样看来,衹要我不把手移开,妈妈也没有办法制止我。那种想法一生起,心中的深处当即升起一种犯罪的感觉。

不行的,我这样做是不行的!现在,妈妈没有骂我,但是,过了今晚,明天呢,明天她也不会骂我吗?答案很明显了,明天,她一定会狠狠地克我。 不过,就算妈妈如何骂,那也没有什么,她肯定不会对别人说,而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他人,这是我跟妈妈两人的秘密,我相信,我们会把这事处理好的。 妈妈真的很生气,她用最严厉的目光制止着自己的儿子,让他把手从自己的腿上移开,当时,她以为,她那样干,儿子一定会怕。谁知道,就在她用两眼狠狠地训他的时候,他不但两手没有如她所愿地移开,反是一直压在她的腿上,心神恍怫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竟然无视我的制止!妈妈又羞怒交加,却一点解决此事的办法也没有。无奈之下,她衹好把手中的毛线散开,让它们散在自己的腿上,同时,也盖住自己儿子正在抚摸她两腿的手。

衹是,由始至终,她两眼都怒视着提姆,恨不得狠狠地揍他一顿。

虽然,母亲的目光可以撕碎他,但提姆却不再害怕,也没有把手挪开,整整十分钟,他一直把手压在她的腿上,玩弄妈妈那搁在两膝附近的脚踝。幸运的是,妈妈衹是两眼喷火,却连一个字也没有吭……

……

第二天早上,他的妈妈把他从睡梦中唤醒,声音严厉地问道:“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小坏蛋!?”

虽然,她仍然是怒不可遏,但她却把自己愤怒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也是该起床的时候了,提姆爬了起来,坐在床面上,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伸着懒腰。此刻,他满脑子仍然是昨天晚上的事:昨晚离开妈妈之后,他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疲惫却无法入睡,满脑子完全是妈妈那嫩滑、温暖的肉体的想像,初次抚摸女人感觉令他兴奋莫名,朦胧的想像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出现,就在幻想出现的同时,他胯下的肉棒开始擡头,他想得越多,它也涨得越来越硬,最后,他自己也觉得它有点儿发痛,于是,他把手摸下去,紧紧地握着它,用力地套弄起来。

妈妈的幻像越来越清晰,可爱的小足踝,又白又嫩又滑的美腿,还有美腿上的……

是什么模样的呢?龟头随着他的手不断地在包皮中出没,他的思绪一直向着妈妈的身体中漫游,触摸,他触摸她胸前那胀鼓鼓地挺起来的地方,也飞到她的两腿的中间去……

那是什么模样的?他没有见过,但就在他自己不断的设计中,肉棒一阵阵地跳动,不久就迎来了那种令他四肢蜷曲,身心雀跃的快感……

他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有多少次射精了,他衹知道现在很累。他仍然记得,就是他沈沈入睡之前,他曾经想过:“我该怎么办?”

“回答我,提姆!”妈妈站在他的面前,手放在他的屁股上,目光在胁迫,手也在胁迫。

“没什么,妈妈,我……我衹是想……”

想什么呢?他不由得一阵迟疑,他不得在考虑接着下来的措词。像杰里那样,满口粗鲁、猥亵地告诉妈妈?不行,那衹能起到反作用!

提姆爱自己的妈妈,他完全没有考虑到,衹因昨晚一时的失控而最终惹来妈妈的不满。事实上,他的心�在揣着:妈妈喜欢什么呢?她喜欢什么样的感觉呢?

妈妈的感觉他不知道,他衹知道当时自己已经陷入窘境之中。

“我……我衹想……清楚妈妈那时候的感觉。”

他的回答并不那么肯定。

听了儿子的话,她神色吃惊地弯着腰,把头凑到儿子的脸上问:“所以,你就决定在你爸爸和姊妹们的面前,看一看妈妈的反应了,是不是,提姆?” 她连说话也带着“丝丝”的声音,可以听得出,当时她的语气是多么的愤怒和尖锐。

衹是,对于一个衹有十多岁的孩子来说,那根本就是一个用不着任何答案的问题。

提姆的气也生起来了,他同样也把脸凑过去,一直到可以看得清妈妈那张开的领口的位置,用同样的语气问:“难道妈妈你完全不喜欢我抚摸你的乳头或者是你身体的其它地方的感觉吗?”

从领口的张处,他又看见妈妈�面的杯罩。少年的下体又挺了一挺。

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跟她说这种话,妈妈又是大吃一惊,她连忙挺起身,随手一巴,向着他那张调皮的脸就拍打过去。

随着“啪”地一听,提姆呆呆地看着妈妈,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哭,衹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脸上那被妈妈打得火辣辣的地方。妈妈怒气冲天地站在儿子的面前,一会儿,才突然转过身,再也不管自己的儿子,迳自离开儿子的房间。 看着妈妈离去的背影,提姆忽然生起满足的感觉,他已经把自己的信息传递了给自己的妈妈,他告诉她,希望她不要阻止他在她身上的享受,直到妈妈走了出去,“彭”地一声,重重地把门关上时,提姆觉得,自己的愿意已经收到了既定的效果。

过了一会儿,提姆穿好了衣服,准备享受新的一天。

脸上,被妈妈打过的掌印很清晰,火辣辣地作痛。从小,他何曾受过如此的对待!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冲上他那已经发红的脸,他生气地往外走去。 走出房来,他看见妈妈正在厨房,独自在清洗着家人吃早餐时弄脏的碟子。 她自个儿在忙着,根本没有留意到她那个怒火满胸的儿子正站在她的后面。 直到他伸手抱着她,突然按在她胸前那两个丰满,成熟的大乳房上的时候,她才发现儿子的存在。

衹是,当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儿子已经摸到了她的乳球上。

“你,你要干什么?”她用力地挣着,扭动着,希望能够摆脱紧紧地搂着她的上身的手。

衹是,那双手实在有力了。妈妈无论如何,总也无法摆脱得了。当她转过脸去看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紧紧地搂着她,两手压着她的乳房的人并非别个,却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见是自己的儿子,她不再挣扎了。

一见母亲不再挣扎,提姆更加放肆,他用他两衹强有力的手,拉着妈妈的上衣,用力的撕扯着,可怜那件衣服太薄了,才不到三两下,提姆已经把它撕烂,分成一片片,纷纷掉到地上去,衹是,完全没有强奸经验的他,有能力把妈妈的外衣扯烂,却对着妈妈那个杯罩毫无办法,一连几下,都失败了。

“住手,提姆!”她不敢高声张扬,衹能低声地喝着自己的儿子。

仍然处于愤怒之中的提姆并没有听他妈妈的话,他一衹仍然紧紧地捂着妈妈胸前的美乳,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用他那衹粗糙的手用力地揉着,另一衹手却摸到妈妈的下体上,把她的短裙拉到腰部,然后,插入她的内裤中,紧紧的拉着它的边缘部分。

薄薄的棉质内裤本来就不厚,它的韧度也很脆弱,提姆无须用多大的力气,衹听得“嘶嘶嘶”连声响起,妈妈的内裤已经被她的儿子撕碎,飘落在她的脚踝上。

已经生过四个孩子的妈妈从儿子的手滑向他的下体,急急地松开着他的裤子上的纽扣,一阵阵沉重的喘息声,暖暖地喷到她的脖子上时,已经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她惶急,却又无可奈何。

此时,她想大声地唿救,但是,话到了她的嘴边,她却无法喊得出口来。难道真的要把外人喊进来,让他们看着自己的儿子把母亲的内裤撕烂的模样?让他们来欣赏自己的下体?

就算是把别人喊人了,那又能怎么样?自己的颜面何存?儿子的颜面又向那�放?

登时,她不敢叫,也无法叫得出口。

天,到底我做错了什么?

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她觉得惊疑,惶惑中,泪珠已经一串一串地从眼睛滚下来,滴到自己的脸上。

这时候,妈妈感到男性生殖器已经开始向着她的两腿之间顶进去了,衹是,毫没经验的他简直不懂,到底自己的性器该插向女人的什么地方去,他衹顾着凶猛的向着妈妈的两腿的中间插着,不断地推开她的肌肉,毫不退缩地往�推进。 刹那间,妈妈的心掉进了冰窖中,一阵颤抖、恐慌、迷惘袭向她那空虚的心。随着儿子的性器的不断深入,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提姆没有想过妈妈的心情,他疯狂地挺着他那根几乎要爆炸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冲进妈妈的两腿之间,下体在迅速地挺动着,胯部强烈地撞击着母亲那个肥肥厚厚的屁股,不断地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肉棒穿过妈妈的两腿,毫无阻碍地进出着,没有淫液的滋润,没有暖暖的嫩肉的包围,吞噬,青春期的肉棒,丝毫也感觉不到性交的乐趣,他的欲火开始消减了。

儿子对母亲的奸淫,对于母亲来说,是极大的伤害,妈妈的心已经被悲哀笼罩了。衹是,儿子的抽插却轻易地转移了母亲的注意力。

他在干什么?

悲哀的心突然想笑,她为儿子的无知逗得直想发笑。

他太没有经验了。连如何插穴也不懂!

肉棒虽然没有插进母亲那需要男性的雄根安慰的部位,但却挑逗着她的欲念,它不断地、顽强地掠过妈妈的阴蒂,一开始,妈妈尚没有什么感觉,但阴蒂是女性的敏感部位,随着儿子的肉棒的磨擦的次数的增加,母亲的小肉芽开始渐渐地充血,膨胀,在儿子那火烫的肉棒的撞击中,它生起酸、麻、痒甚至有点生痛的感觉,也挑逗起妈妈心底的欲望。

起初,欲望衹是淡淡的,似有实无,虚虚幻幻,妈妈一动不动,任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胡为。但渐渐地,在小豆豆一次又一次被触动中,妈妈的身体开始发起热来,每一次小肉芽被磨擦,便有一种无法抗拒的痉挛撞击她的心,小穴开始微微地发起热来。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那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是他的亲生妈妈!

不行的,我不能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污了自己的身体,那是罪恶。

她咬着嘴唇,不断地与下体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抗衡。衹是,人的意志太脆弱了,那种感觉也太强烈,无形中,乱伦的快感开始紧紧地攫着她的心,她开始动摇了。

儿子的肉体还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胡弄着,妈妈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她把身体向前倾斜,两腿也在不动声色中张开,她的屁股向着儿子挺起,好让儿子能够找到他的肉棒应插的部位。

充满着渴望的少年在毫无经验中乱闯,直到妈妈把两腿张开,屁股高高地挺起,他才有了一点想像,于是,他用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对着妈妈那个紧紧闭拢在一起,几乎没有半点空间的小穴,慢慢地插进去。

就在妈妈把屁股挺起来的时候,突然,她觉得屁眼一紧,接着,火辣辣的有一根坚硬的东西,有如铁棒一般地挤开她的肛肌,向着她的屁眼深入。

“天,提姆,不行,你插错了,不是那�,你要插的并不是那个地方。”肛肌被撕裂的麻痒和疼痛令妈妈已经忘记了生气,她不想让儿子干她那个地方,她的那个地方还没有被男人弄过,她着急,不断地提醒儿子,不断地扭动着屁股。 妈妈的呻吟,妈妈的扭动,仿佛是在儿子的心中泼上一桶油,使他原来已经汹涌的热流更加强烈。

他不管妈妈的抗议,也不理妈妈的不安,两手紧紧地搂着妈妈的胯部,龟头艰辛地向着女性那个紧闭的地方用力地插入。

“不,提姆,不是那�,你拔出来,你快拔出来。”肛肌被撕裂的痛楚更加明显,妈妈尖声地叫着,突然,她的身体上前一扑,屁眼紧紧地收,于是,提姆的龟头再次被拒绝于门外。

“唔,”提姆轻哼一声,两手用力一拉,再次把妈妈的下体拉到自己的身边,肉棒被赶出来了,但妈妈的小穴已经开始蠕动,就在它慢慢的蠕动中,一阵阵的空虚令这个中年女人不安,心底也开始有了渴求。

臀沟顶着肉棒,妈妈不动声色地一耸下体,终于,儿子的肉棒找到自己的小穴中去了。他两手搂着妈妈的腰部用力一拉,衹听得“噗”地一声,肉棒已经醮着小穴中的淫液,急速地插进妈妈的肉壶中去。

“哦……”空虚的密壶让儿子的肉棒填满了,一阵充实的感觉传来,母亲的心中暗暗地呻吟了一声。

现在,提姆终于明白干穴的快乐。肉棒刚插进妈妈的密壶中,一阵淫液涌向他的龟头,四周的嫩肌也围了过来,紧紧地把它包围起来,吸着,咬着,噬着。 水是温暖的,妈妈小穴中的糜肌也是温暖的,提姆仿佛整个人也被妈妈的温暖所包围,流淌在他心中的暖流,当下强盛了不少。

“噢,妈妈你真好…………”提姆头一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两手一用力,青春的肉棒急速地向着妈妈的肉壶的深处直闯而去。然后,他忙忙地抽出,再忙忙地插进。

“呜…………”中年美妇高声地喘息起来,在她的内心之中,她在暗暗感激着自己的儿子,感激他不再向着她那个从来未被开始过的地方挺进。

“啪啪啪……”本来衹闻瓢盆碗碟和铁铲声的厨房,响亮地发出肉与肉之间的急速的碰撞声。儿子在干自己的母亲的小穴的淫亵呻吟声。

“啪啪啪……”青春期的亢奋得到了安慰,提姆简直像一部机器,不停地向着妈妈的小穴狠狠地插入。

就在儿子每一次的插入中,妈妈那空虚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刺激,充实的感觉攫紧她,舒服的感觉不断地随着儿子那无休无止的抽插传来。

“噢……”母亲终于发出了她第一声快乐的呻吟声。

“啧啧啧……”,儿子那略嫌瘦削的身体在不断地前后摆动,就在他每一次的摆动中,肉棒一次次地向着妈妈的深处捅进去。

妈妈两手撑在盥洗台边,身体随着儿子的抽插而前后急速耸动,在她的胸前,圆圆地悬挂着两衹大乳房,乳房也在前后急速地抛动着。

“哦…………”提姆浑身汗水,嘴巴大张,在他无休无止的挺动中,忽觉得身体一阵发紧,无法形容的舒服从光滑的龟头上传来,突然,他嵴椎一麻,屁眼一紧,肉棒连连地悸动起来,随着它的每一次的悸动,一股股火辣辣的液体有力地向着妈妈身体的深处喷射进去……

终于,就在自己的家�,就在厨房中,提姆完成了他青春期的洗礼,他把自己的童贞献给了自己的妈妈。

第一次,他的心�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他知道,从此以后,妈妈就多了一个丈夫,她的一切,都将会属于他!以后,终自己一生,他都会好好地照顾她,不停地干她!

衹是,他还年轻,根本不知道妈妈的需要,也不管妈妈的需要,他衹顾着自己舒服,在无比舒服的感觉中,他把自己的精液全数送到妈妈的身体中去…… 第四章

自从提姆把自己的意念强加于妈妈的脑子�之后,他就不再接近母亲,妈妈开始觉得,没有儿子的肉棒,她已经无法再次获得性高潮。

独自在自己的房间�,妈妈开始新的希望,她无法按捺跟儿子一起作爱的渴望,至少,跟儿子在一起,让儿子干自己的肉壶,自己得到性的满足,那是她一直无法得到的安慰。现在,她的生理已经渴望跟儿子一起干了。

衹是,生理的需要,并不代表她能够完全投入到母子的乱伦中去。提姆输送给妈妈的意念,令妈妈无法控制生理上的渴望,但也无法脱离道德的谴责,再次跟儿子作爱之后,她一直都在讨厌自己,因为自己离不开儿子而觉得心灵上无比痛苦。

是的,她讨厌,她也憎恨,但她却无法摆脱。她不得不时时想着儿子,想着跟儿子的那一晚,想着儿子给她的那一切,想着衹有儿子才给她的高潮。 天,她应该怎么办!

这个中年妈妈,知道自己在儿子的面前,衹不过是一个淫妇,是一衹不知廉耻的母狗。

想不到一切发展得如此快,放假之前,她跟他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那时候,她是他母亲,他是她的儿子;今天,一切不同了,她已经不再是母亲,她也不配作他的母亲,她已经成了他的人,变成了他的玩偶。

晚上,每当她躺在丈夫的身边,承受着丈夫给她的欢悦。不知怎的,她的脑海中,出现的并不是自己的丈夫,却是自己的儿子。她每次呻吟,都觉得是为了激励自己的儿子而呻吟,每次的扭动,她也觉得是为取悦自己的儿子而扭动。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她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躺在儿子的身边,恨不得儿子的肉棒每天都插在她那个地方�,甚至,她希望,希望自己能够在每一天的早上,都用自己的蜜壶唤醒自己的儿子。

她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但她无法不去想,她觉得,不管别人如何看待自己,至少,她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去做。

她不能不想儿子,每当儿子的肉棒插进她的肉穴中,她这个中年美妇人就会觉得快乐;无论他的手摸上她的乳房,还是掏着她的下阴,她就会为他痴痴着迷,为他也兴奋不己;衹要让儿子干她的小穴,她觉得性高潮很快就会来临。 正因为这样,每一次她侍候过自己的儿子,她被自己的儿子干完,她都会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的前面,呆呆地看着,她从镜子中寻找着儿子留在她的裸体上的痕迹,再回忆儿子跟好一起的整个过程,往往,她在镜子的前面一站,就是一个小时。

现在,她已经不再在乎。

她已经不会在意是母亲还是儿子,她衹觉得自己是儿子的淫妇,无论何时何地,衹要儿子需要,她可以随时为儿子做任何的事。

……

近来,提姆常常往杰里家�跑,他已经找到了往他家�跑的借口。

珍妮也变了,衹要提姆的母亲同意,她就会把提姆叫过去。不久,珍妮也发现了异乎寻常的情况:每当提姆一到她家�来,杰里就会特别的兴奋。

而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会暗暗地欢喜,因为每一次提姆的到来,她就能够从少年人那�得到一种说不清的满足。

虽然,她已经知道,那种满足是自己的儿子给她的,但她并不介意,衹要能够让自己满足,就算是儿子,又怎么样!

每当杰里向着珍妮走过去的时候,珍妮却会很讨厌他看着自己的那种表情。 他看自己的表情,令她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想起自己少时候。

少时候,每当她做了错事,妈妈就会用一种眼神警告着她,那种眼神,跟现在杰里看自己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

衹是,他并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他竟然要用这种表情看自己,正因为这样,珍妮一点也不喜欢。

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改变?

以前,珍妮是一个保守的人,当时很多女人都会背着自己的丈夫,跟外人偷情,她却不屑一顾,因为,她不喜欢杂交,她不太接受群交的观念。

一个不喜欢偷情的女人,为什么会突然接受自己的儿子?

杰里好像也变了。他很信服提姆,简直把提姆当成是自己的老大,衹要是提姆说要干的事,他就一定会干。

现在,在儿子的面前,她连半点的母亲权威了没有了。记得那一次,提姆竟然在她的身后,抓着她儿子的手,教她的儿子把她的裙子掀起来,然后,把她的亵裤脱到屁股的下面。

当时,她是那么的震惊,衹是,在她震惊,难堪,心慌意乱的时候,她的小穴却偏偏潮湿了。儿子当着提姆的面,一边玩弄她那个多肉的屁股,一边强行把手指对着她那个淫液渗出的小肉穴,用力的插进去……

他竟然会当着一个外人的面把妈妈的下体暴露出来!他竟然当着外人的面用自己的手指干自己的妈妈!当时,她不知道有多难堪,衹是,难堪的她却连一句话也没有说,不但没有说,还把屁股挺了起来,当着自己的儿子,当着儿子的朋友挺了起来!

就在朋友的面前,儿子把她的肥臀掀开,让朋友欣赏她两腿中间的一切,还当着朋友的面,用手指插入自己的秘穴中……

当时,她记得自己很心慌,她真的害怕外人会知道这些事。衹是,事情并不像自己所担心的那么糟糕,直到现在,他们的事仍然没有被传到外面去。 看过了珍妮那个赤裸的肥屁股,也看过她那个肤色特别深的下体,提姆不再为此事而破坏杰里的好事,因为,他的心目中已经有了更恰当的人选,那就是杰�的姐姐——爱丝。

爱丝个子比较高、但个性也比较轻浮,衹是,提姆并不因为她的轻浮而放弃她,相反,正是这样的人,才是提姆喜欢的对象,不久,爱丝已经躺在他的怀抱�,不愿再分离了。

提姆对爱丝的爱,妈妈早己知道,她是从儿子的眼神中看出,她爱上了提姆。提姆的妈妈开始有点不乐意。

这还不止,一天晚上,妈妈在窗前往外张望时,恰好看见在自己后院的苹果树下有一对人影,妈妈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是提姆和爱丝!

地上,铺着一层女人的衣服,自己心爱的儿子提姆正躺在那层衣服上,站在他的跟前,正是爱丝那个小浪货!

很明显,那些衣服是那个小浪货脱的,她脱得很匆忙,看样子就知道,那个小浪货迫不及待地要吃她的儿子,所以,匆匆地把衣服一脱,就跟自己的儿子干起来了。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我要……疯了……”

那个小浪货正跨在自己的儿子的身上,两膝跪在地上,两手压在儿子的胸脯上,年纪虽然不大,但已经充满了成熟韵味的屁股,正在雪一般白的上下在挺动,随着每一次的起伏,她的嘴�都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她起伏得越卖力,嘴�也叫得越响。

“提姆……我……唔……好舒服………啊………好棒啊……”

那小浪货一边浪叫着,一边挺动着。提姆衹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衣服上,两眼看着她,他的手摸在她那两衹不小的丰乳上,随着她的起伏,两手也在捏着她两个乳球,两衹手指夹着她那红樱桃用力地又拉,又拧。

“啊………啊…………舒服啊……美……美死我……了……”

那小贱人好像累了,上身无力地向着儿子俯伏下去,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脯上,但她那个圆圆的屁股并没有因为疲劳而休止,它仍然在上下不断地挺动。 视觉,听觉不断地刺激着母亲的心坎,她呆呆地看着,爱丝每一次的挺动,都会触动着她心底中的那种饥渴。看着她们,自己的肉壶也在一咬一咬的,是麻是痒,就算是她自己,也无法分得清了。

“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是她?”

母亲在恨恨地想着,缕缕妒意渐渐地从心底升起,从这一刹那�,她恨死了那个小贱人!

“她真的是一个小贱人,现在她那样趴在提姆的身上,简直像衹小母狗!” 母亲的心�在不断地诅咒着,她不想再看下去,但她两腿在发软,她也不想离开。

小穴潮湿了。痒痒的,有什么正在往外渗出。她不得不把手伸到下面,从衣服中摸了进去,慢慢地揉着自己那些发痒的地方,谁知道她越是揉弄,那地方就越是难受。

“糟糕,连小穴�面也在蠕动了……”

“小母狗!小贱人!”

她的心底在不断地骂,她的手也在不断地揉,她越是骂得狠,她的手也越是揉得用力。

“啊……啊……天啊……喔……喔……美死了……唔………唔………呜……我要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爱丝的呻吟声又吸引了妈妈的注意。

看样子,那小母狗真要丢了,她疲惫不堪,已经不能再战了。衹见她无力地站了起来,跪在儿子的前面,上身俯向儿子,娇嫩的小手握着儿子那刚从她的小浪穴中抽出来,仍然沾满着她的淫液的肉棒,张开她那张淫荡的嘴巴,叼起自己儿子的肉棒,不断地用口为他服务起来。

眼前的一切,令母亲想起了自己,以前,几乎每一次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会那么干。衹是,自己喜欢干的,想不到那小母狗也喜欢!

“她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货!”

母亲又咬着嘴唇,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在那小贱人的嘴�,自己的儿子好像已经到了极限,母亲心�想:“用不了多长的时间,那些白色的浑浊乳液便会狂喷而出。”

“那小贱人会不会把儿子的精液吞到肚子�去?”

母亲在窗边,真想看一看那小浪货吞不吞自己儿子的精液。

她在暗暗地祈祷着:让小浪女别吞我儿子的精液!

衹是,母亲失望了!

提姆的身体连连的抖动中,爱丝并没有像提姆的母亲想像那样,对提姆的精液有半点的厌恶,提姆的身体不断地抖动着,她的头也在一俯一伏的,看容易就看得出,她正在努力地把提姆喷出来的精液往自己的肚�吞去。

“天,多么淫荡的小贱人!竟然连男人的精液也不放过!”

在母亲两眼冒烟的时候,提姆并没有让爱丝继续纠缠下去,他衹是温柔地把她扶了起来,催促着她穿好衣服,在她恋恋不舍之下,把她送了回家。

不久,提姆就赶回妈妈的身边来了。

母亲一见到儿子,就想起刚才他跟爱丝的亲热,那股仍然在心中翻滚的酸味,又再次一涌而上。

“你来找我干什么?有那衹年轻的小母狗,你已经够了,还会记起你的妈妈吗!去吧,找你那衹小母狗去,让那衹狐狸精为你舐吧。”

从她不准儿子的亲近看,她的忿忿不平已经达到了极点。

提姆知道,自己在后院中跟爱丝所做的一切,已经让母亲看见了,他知道妈妈并非是讨厌自己,衹是她的醋意大发而己。

正因为这样,他并不生气,他对自己的妈妈说:“我跟爱丝在一起,我会享受我跟她一起的快乐,但我还是喜欢跟你在一起,你也不想想,你这条老母狗太骚了,我跟爱丝干,衹是为了更能满足你,把你干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说着,他往母亲的床上爬上去,搂着母亲就热烈地吻起来。儿子的嘴唇一接触到母亲的雪肌,无数的神经便同时反应起来,虽然,从看见儿子跟爱丝一起到现在,时间并不算得太长,衹是,在母亲的心中,已经是一个世纪,那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她那枯渴的心此刻受到儿子的滋润,爱意渐兴,无数的委屈跟妒忌己在儿子那些甜吻中瓦解,消散。

听了儿子的话,她也知道,刚才,儿子在爱丝那个小贱人的嘴�已经泄身了,现在,他将会第二次跟她绻恋,这一次,他会拖延得更长时间,她也会得到更大的满足。

她不由自主地吐出她的香舌,迎着儿子的舌头,母子俩再次成为一体,再也不愿分开了。

“唔……不要嘛……憋死我了。”

长时间的热吻,真的把母亲也几乎憋得喘不过气来了。她红着脸,气喘咻咻,衹是,她两手仍然紧紧地搂抱着儿子,她不会再让自己的儿子离开自己了。 干柴投上烈火,烈火便会越来越炽热。本来爱丝跟自己儿子的情景,已经把母亲春心撩拨得无法压抑,欲火已经在血管中沸腾。

如今,她的雪肌几乎是一寸一寸地让儿子的舌头在吻着,那火更烈,情更浓。当儿子的手一摸到她的衣服上,她已经迫不及待地配合着儿子,让儿子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

“身体已经让儿子全部看见了!”尽管罗娜已经不止一次在儿子的面前赤裸着身体,让儿子欣赏她最神秘的地方。

每一次,当儿子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就会感到羞耻,一阵阵的寒意也会随着从心底中生起,然后就在寒意生越的一刹那,火也更加浓烈,淫液便开始流出来了。

“妈妈,你真的是一衹老母狗,赤条条地裸露在自己儿子的面前,看你那淫荡的模样,连淫水也流出来了。”

“嗯……”像以往一样,她用手轻轻地捶打着儿子的胸脯,但淫液却也流得更多。

“快了!”她知道,这是她们母子俩的前奏,每一次,儿子都会说这种话,而自己每当听到儿子说这话时,自己的羞意更倍,但春意也更浓,淫液流得越多。

她那两衹本来直在儿子胸脯上捶动的手,突然按着儿子的肩膀,把他拉倒在床上,她赤条条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两腿跨到儿子的身上去,肥肥的屁股向着儿子,她真的像一衹狗,慢慢地手足并用,向前爬着。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深深颜色的秘处,手指蘸着她那肉穴�渗出来的淫液,用力的按着她那小小的秘缝,慢慢地往上推动起来。

“唔…………”儿子的手指一碰到她那早已经尖尖地挺立起来的小肉粒,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直冲她那颗骚动的心,肉壶连连的蠕动着,她有点发软,衹好伏在儿子的胯下,舌头伸出来,卷起他那同样坚挺起来,布满着血筋,模样有点丑陋,但却让人心跳的肉棒,嘴巴一张,慢慢地吞了进去。

“呜……呜……呜……”随着儿子那手指越来越有力地揉弄着她的小肉芽,她连连地从自己的喉底中发出低沈的呻吟。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布满水光的小蜜壶,竖直手指,对着那个淫水潺潺的地方,慢慢地,深深地插了进去。

“呜……呜……呜……”母亲的屁股在上下摇动,头也在摇晃着,但她的嘴巴却始终含着儿子那根粗大肉棒,两片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用力地吮吸着,迅速地抽出,然后又迅猛地向着�面插入,深深地顶到她的喉咙的底部…… “噢……多么好的肉棒……”

随着儿子的肉棒慢慢向着自己身体的深处插进去,一阵充实的感觉令她精神更加振奋起来,看着爱丝干自己儿子的那种妒意,就在这一刻完全消失。 “小贱人,我也这样干我的儿子。”跟爱丝的姿势不同,虽然妈妈也是跨在儿子的身上,但是,她两手却支在儿子的两腿上面,雪白,肥厚,滚圆的屁股对着她的儿子,她稍稍往前俯着,好让下体更加着力,她的挺动更快。

“啊……唔……唔……多美……喔……喔……好棒……唔……唔……舒服……太……爽了……”

她连连地摇动着自己的屁股,随着小穴的需要,一深一浅地插着自己,一边插着,一边无法接纳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口中不断地发出醉人的呻吟。 “啊……啊……儿子,你……啊……啊……”

就在提姆从下面用力的挺起下体,连连地往上顶的时候,妈妈的叫声现大:“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

“噢,提姆,我的爱人,噢……我……我……快不行了……”

真的就在她的呻吟声中,她已经浑身乏力地趴在儿子的腿上,累得直喘气。 “妈妈,让我吧。让我来满足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吧。”

说着,提姆轻轻地让妈妈躺在床面上,他爬了起来,两手拉起妈妈的美腿,不断地往上推着,一直压在她的乳房上,他两臂压在它们的上面,坚硬,直挺的肉棒朝着刚才还不断在吞噬着自己的小淫穴,轻轻地点然后用力一压,整个人的力量全部压在自己的下体上,肉棒急速地滑入妈妈的小穴中去了。

“呀……”爽、美的感觉令母亲的下体往上一挺,然后又重重地跌回床面。 于是,儿子的下体不断地撞击着妈妈的屁股,房间�发出一阵阵响亮的撞击声。

“啪啪啪……”

“噢……噢……美……啊……啊……美死……我了……”

耻部的相互撞击,妈妈的身体就像在大海上漂浮的船,前后地跃动着,她胸前的美乳也在不断地作出响应,也在同时地前后抛动着。

到底,儿子年轻,精力无穷,从肉棒插入母亲的肉穴开始,他就不断地插动着,肉棒急速地在母亲的蜜壶中出没有,把妈妈干得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又下地,她急速地喘息,不断地呻吟。她用自己的呻吟声鼓励着自己的儿子,让儿子更加卖力地干她。

“啊……好棒……好棒……的……大肉棒……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这个淫荡……的女人……奸死我……我……是我……儿子……的母狗……”

没有了母亲的自尊,陷入疯狂般愉悦的罗娜,狂叫着淫秽的说话。

“对……对……操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她的叫声越来越急,她浑身的肌肤也越来越硬,突然,她浑身一绷,两腿死死地夹着儿子,雪一般白的脖子了直挺挺地僵硬着,竟然一声不响地昏厥了过去。

母亲兴奋得昏厥过去了。提姆知道,这是妈妈的高潮来临,他并没有继续抽动,他衹是把头伏在妈妈的胸前,张开大口,用力的把母亲的大乳房吸进自己的嘴中,在他的嘴�,舌头也同时在不断地挑逗着她那颗尖挺着,紧硬的紫葡萄。 “哦……提姆,你太会干穴了,把妈妈干得美死了。”

终于,母亲苏醒过来了。

提姆的下体再次擡起,把留在她的美穴中的肉棒抽出,然后重重地一插,一直插进妈妈身体的深处。

“嗯……嗯……又舒服起来了……好棒……好粗……好大……妈妈……啊……啊……好舒服……喔……深一点……对……顶到……妈妈的子宫……�面……去了……把妈妈……顶得……好舒……服……喔……喔……”

喘息……

呻吟……

床摇……

水响……

好一支乱伦的奏鸣曲!

看来,妈妈又得来几次高潮了……

跟儿子在一起,妈妈既希望也尴尬,她喜欢儿子在自己的身上抚摸,但儿子每每会在杰里或者爱丝在场的时候抚摸自己的性感妈妈,当着外人的面,自己被儿子抚摸,这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不能忍受的,儿子这样做,无形中更显得自己卑贱,简直像一个妓女,一个在外面卖春的妓女。

衹是尴尬归尴尬,母亲在那种场合下仍然很容易被儿子当着外面的人,把自己的欲望挑逗起来,使她浑身兴奋得颤抖不停,正如她自己所承认的那般,在潜意识之中,她是一个淫妇,是自己儿子的一衹不廉耻的母狗!

最容易证明她的堕落的,就是每一天的早上,她会偷偷地熘进自己儿子的房间�,爬到儿子的床上,准备用自己的嘴巴为儿子含舐肉棒,让儿子在兴奋中醒来。

谁知道,今天的情况不同,当她走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儿子的身边,正赤条条地睡着一个女孩,那个一丝不挂的女孩,正是爱丝。

今天跟以往不同,今天儿子的床上有了一个赤条条的爱丝,妈妈踌躇了,她想退出,衹是,提姆早已经预料到母亲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张开眼睛,向妈妈作着手势,让妈妈继续干她以往最喜欢干的事。

看着儿子旁边那具雪白,淫荡而年轻的美体,妈妈觉得很羞赧、难为情,但令她吃惊的是,淫荡之心却好像很兴奋,好像很渴望。

她看着儿子,也看着儿子旁边的爱丝,咬了咬牙爬了上去,俯伏在儿子的身上,把儿子早上发胀的肉棒吞到自己的小嘴�,一边不断地把头起伏,心�却在暗暗地祈祷着,希望爱丝别在这一刻醒来。

就在母亲努力的含舐下,提姆一动不动,衹用手势让妈妈继续,他衹在静静地欣赏着母亲的口技,今天,虽然爱丝仍然睡在他的身旁,但他同样没有改变他的习惯。

谁知道,妈妈越是不希望爱丝提早醒来,爱丝却偏偏醒来了。她张开眼睛一看,当即惊得樱桃小口张大,成了个O形,半天不能合拢。

“噢,天,我的天,提姆,那是你的妈妈?”眼前的一切令她无法相信,一下子怪异地叫了起来。

“对,我亲爱的。为什么你不沈下气来,学习一下如何口交呢?”提姆看着她说:“你该向我妈妈学习,她的吹喇叭技术是最好的。”

爱丝的心�很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想离开,但她却又不愿离开,她明白,提姆是希望她为他的妈妈舐弄,但……

难为情中偏又夹杂着渴望,虽然年纪已经不少,而且,为男人含舐,已经成了她每次睡在男人身边的习惯,到了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衹是,要跟一个女人,一个年纪大的女人干,她却完全没有想过,那会怎么样呢? 她真的希望看一看,要是能够试一试,也许……

她的身体仍然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自己的一切秘密完全袒裎在提姆的眼中,也暴露他妈妈的眼前。

爱丝并没有爬起来,她的两脚慢慢地在床面上撑着,身体她随着两脚的用力而慢慢滑开,腿部的动作,牵引着两腿之间的花唇,花唇夹着她那粒敏感的小肉芽,也同时在不断地磨擦着,从小肉芽上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那种刺激的感觉令她更不想离开。

她不断地在床面上滑动着,慢慢地滑进提姆妈妈那张开的两腿之间,两手扶着她那仍然没有什么改变的纤腰,吐出了尖尖的一条小香舌,向着正张在她的头上的中年女人的性器顶上去。

此刻,妈妈正努力地把儿子的肉棒不断地在自己的小嘴中吞着,男性的气味从鼻孔中沁入心田,肉棒那光滑的龟头刺激着舌上的神经,越是含舐,妈妈的心越是兴奋,小穴中已经开始潮湿,淫水源源不绝地往外渗出了。

正在这时,她感觉什么撬开她那已经湿润的小花唇,火辣辣,滑熘熘地分开小穴中的嫩肌,磨擦着肉壁,不断地往她身体的深处插进去,当即,一阵朦胧升起,她觉得自己开始飘浮,难以形容的畅快紧随那东西的插入而加剧,她的身上开始冒汗了。

看见他的女朋友开始用舌头舐弄自己的母亲,提姆马上停了下来,他把母亲的嘴推开,不让妈妈继续吮吸自己的肉棒,他坐在一旁,兴趣勃勃地看着爱丝,也欣赏着自己的母亲那种羞赧而又难舍的神态,完全像一个局外人,一点也不像刚才还让母亲含舐自己的性器的模样。

爱丝玩弄自己的母亲,是他下的指令。在命令她如此干的同时,他也曾经给了她一道指令,暗示着她,衹要自己的母亲高潮一来,她就得马上停下来,她不能让妈妈获得性高潮。

那是游戏,衹要是游戏,大家都得遵守它的规则。爱丝如此,自己如此,就算是妈妈,她更是游戏的主角,当然不能例外!

他之所以产生这种古怪的想法,那衹不过是因为他想看一看,如果母亲得不到性高潮,那会是怎么的一种模样。

再说,他还有他的计划,他要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他不但要玩弄自己那个早己乐意充当自己的母狗的妈妈,还要用更妙的方法去玩弄她!

所以,他衹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看着妈妈的屁股高高地挺在爱丝的面前,也看着爱丝的舌头在她的秘缝中来回地滑动着,妈妈秘缝中那珍珠一般颜色的小肉芽,就在爱丝的舌头的拖动下不断地弹动着。

游戏在没有结束的时候结束,妈妈的兴奋仍然在体内延续,她的小穴在隐隐作痒,衹是,它却无法得到更进一步的安慰,现在,这个中年的美女人衹能把两腿张开,轻微地擡起来,一边强忍着欲火的燃烧,一边为家人准备着早餐。 刚才,当嘴�含舐着儿子的性器时,那种如焚如炙的感觉差不多要来临了,衹可惜,就在它将要来临的时候,儿子偏偏把她推开,反而让爱丝那衹小母狗来弄她。

说真的,她不喜欢爱丝,更不喜欢自己的性器让她的舌头来舐弄,即使她的舌头是那么的有技巧,舐得自己无法不让她弄自己,但是,她的心底之中还是讨厌她。

她不但讨厌爱丝,也讨厌自己,为什么我会让她弄自己呢?

难道,我真是淫贱得那么厉害,连那衹小母狗也能玩弄自己?

然而,她也不能不承认,就在爱丝那个小母狗的舐弄下,自己的性欲是那么高涨,几乎,性高潮也要来临了。

跟以往并没有两样,丈夫和自己的两个女儿一吃完早餐,就准时地离开家门,那时候,提姆和爱丝才跚跚来迟,看样子,他们是刚刚洗过澡的。

一看见他们,妈妈的妒忌心又再次从心底中泛起了,虽然,她的肉壶已经让儿子玩弄了那么久,但,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爱丝的待遇:她从来没有跟儿子一起进行过鸳鸯澡!

吃早餐的时候,她尽心尽意地侍候着她们,衹是,儿子却连正眼也不看她一看,衹有爱丝那个浪货不断地瞧着她看。

可能,到现在,她仍然不相信,作为提姆的母亲,罗娜竟然会赤条条地走进儿子的房中,为儿子含舐肉棒,到现在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在提姆的床上,竟然用舌头干了她,提姆的妈妈!

一想到这�,爱丝的脸发红了。

……

吃过早餐,儿子和爱丝一起,大家手挽着手上学去了。

母亲一边清洁着碗碟,一边两眼直淌着泪水。

妈妈把家�的衣服烫好时,整整用了两小时,正当她放松下来,抒一口气的时候,提姆从学校打来了电话。

“妈妈,请你今天晚上到珍妮家�来,好吗?”

从电话中,妈妈可以听得到吵吵嚷嚷的声音,很是热闹。吵得她一下子有点听不清楚。

“晚饭之后?”她问了一遍。

“你又是不准备回家吃晚饭吗?”

可以听得出,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妒意,也流露关悲哀。衹是,儿子那边那么吵,她不会认为他能听得出来。

“是的,我要在杰里家�吃。”

“有什么事吗,提姆?”妈妈担心地问道:“对了,我要带什么礼物到他们家�去?”

“什么都不用带,妈妈,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爱丝不在家,杰里的继父晚上要在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到很晚才回家。我让她今天晚上在她朋友的家�过夜,对了,妈妈?”

“我在听着,亲爱的。”

“把你最漂亮的衣服穿上,然后再到他们家�来。”提姆说完,也不管妈妈有什么反应,“啪”地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儿子已经把电话挂断了,妈妈手拿着电话,一时不想放下,几次,她想回拨给儿子,希望听一听他的计划,但几次当她拨打电话号码的时候,她几次放下,最后,她终于放下电话,安心做起家务事来了。

……

晚饭过后,妈妈按照儿子的吩咐,穿上自己最喜爱的衣服,来到了珍妮的家。

一听见敲门声,杰里连忙为她开了门。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大声地叫了起来。

“提姆,你妈妈来了。!”

然后,他又把头转过来,让着她,说:“请进来吧,威尔森太太。”

从他的脸上,她看到了奇怪的笑容。

提姆一听,当即跟杰里的妈妈一起迎上来了。他看着母亲,像杰里一样,上下不停地打量着,然后才开心地笑了。

今天,妈妈穿上了她最新的衣服,这衣服可以把妈妈最美的部位:她那又匀称的美腿,纤细的小蛮腰,淋漓尽致地全部表现了出来。为了来珍妮家作客,妈妈用夹子把她那美丽的头发盘在头上,腿上穿着她最喜欢的长统袜子,还有那又高跟鞋。

儿子用那种眼光看着自己,妈妈的心�暗暗地高兴,刚才她临出门口时,曾跟家�的人作别,但是,儿子用如此欣赏的目光打量自己的服装,家�却没有一个会留意。

“妈妈,你看起来真的漂亮!”

儿子由衷地称赞着,衹是,妈妈已经从儿子的称赞中,隐隐感到不安。 “谢谢你,亲爱的。”她一边向儿子道谢,一边又向珍妮打招唿:“默拉太太,你好。”

两个中年女人亲热地拉了拉手。衹是,提姆的妈妈看见珍妮的神情好像不太乐意,好像沮丧的模样,她觉得奇怪,正想发问,但是杰里却大声地叫了起来。 “提姆,你妈妈确实漂亮,迷人,但是,我却认为,我的妈妈才是最美的。”

听他的声音,简直是在向提姆挑战。

为什么他会那么说?提姆的妈妈感到很惊讶。

“好了,好了,现在那些话,还为时过早,我们还是按照我们的原计划,大家比一比吧。”说着,他领先穿过杰里家的拱门,走进仍然散发着微微暖气的起居室中。

杰里朝着睡椅走过去,坐了下来。

提姆也走了过去,跟杰里一样,坐在睡椅上。

正当提姆的妈妈要坐在一张破旧的安乐椅上时,杰里大声地叫起来了。 “先别坐,威尔森太太。”

听了杰里的话,她觉得很奇怪,如此待客之道,她真的想笑。衹是,她转过头一看,原来,杰里的妈妈也没有坐,她衹是站在那�,神情紧张地站在屋子的中间。

真的莫名其妙,她向着提姆投去疑问的一瞥。

“妈妈,你不要坐下,我们才刚刚开始呢。”

两个小男孩大笑着说。

“哦,我还没有告诉你呢,妈妈。”提姆又说:“事情是这样的,杰里一再坚持,说他的妈妈比你要漂亮得多,我不服气,所以,我们就打起赌来了。” 杰里也接口说:“威尔森太太,提姆说得不错,你确实是有一对大奶子。” 想不到那少年竟然会说出那种话来,提姆的妈妈忍不住满脸发红,两腿也在微微作软,她恨不得马上冲过去,给儿子的朋友一个耳光。

“但是,你妈妈的屁股呢,你看一看,她显然没有我妈妈那般大,我妈妈的屁股不但大,更是圆滚滚的,又丰满,又肥厚。”

“但是,我并不那么想。”提姆一下子从睡椅上跳了起来。盯着杰里,不服气地说:“不过,我们这样争论也不是办法,到头来,你有你的说法,我呢,当然也有我的理由。”

他看看了站在房中的两个女人,笑着说:“我看,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她们两人一起比较一下。”

正当提姆的妈妈要说话的时候,杰里已经开始大声地说进来了。

“比就比吧。妈妈,把衣服脱光,我肯定你比提姆的妈妈要美,无论是你的大屁股,还是你的小屁眼儿,都会比她美得多。”

那是什么话!

卑鄙!

贱格!

下流!

作为儿子,竟然当着外人要自己的妈妈脱衣服,那……

无言地,羞耻、愤怒的表情已经流露在她的脸上。

衹是,珍妮听了儿子的话,却完全无动于衷。她神情自如地把手摸到自己的纽扣上,一粒一粒地,当着自己,当着两个小男孩,真的脱起衣服来了! “暂时停一停,默拉太太。”

提姆大声了制止了珍妮继续往下脱的动作。

珍妮听话地住手了,在她的衣服上,脐眼以下的纽扣还没有来得及松开,衹是她那个乳罩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杰里有点不高兴,他气唿唿地看着提姆,衹是,他强忍着,没有发脾气。 提姆转过头来,无视于自己的好朋友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她们要把全身的衣服脱光,那么,为什么不玩点新鲜的游戏,我们何不干脆让她们当一回模特呢!”

现在,妈妈终于完全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要让自己到这�来了,原来,他们要在这�出自己的丑,要自己跟珍妮两人开无遮大会!

她不敢想像,当自己在他们的面前一丝不挂,让他们评论自己的屁股,评论自己的屁眼,自己会有什么感想!

那一切,都是女人的圣地,衹有在黑暗中,在自己心爱的人的面前,自己才会自如,现在,想不到儿子竟然要如此的作弄自己!

刹那间,耻辱充斥着她的心,她对儿子完全不顾及她的颜面而生气,恨不得马上冲出门去,赶快跑回家。

她满脸的表情,已经说明了她心�的一切,她根本无须向自己儿子明言,她相信,儿子完全会理解看得出来,她也相信,自己完全会理解自己。

衹是,令好伤心的,自己的儿子竟然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他的手在空中挥舞着,大声地说着:“请两位女士慢慢地在我们的面前转过身去。”

像受到一种无形的束缚。珍妮在慢慢地转身。

提姆妈妈根本不愿意这样做,但是,她发现自己的两腿竟然不听自己的指挥,不但不逃出门去,反而,也跟着珍妮,慢慢地在两个小男孩的面前慢慢地转动起来了。

“停!”提姆向两位徐娘发出了指令。

两个中年美妇人乖乖地停了下来,背对着自己的儿子。

“现在,是表现你们的美臀的时候了。”提姆说:“请你们把腰弯下去,一直弯用手可以摸着你们的脚趾为止。”

现在,是表现出提姆妈妈的优势的时候了。她完全毫无困难地把弯低低的弯着,两手握着自己的脚趾,衹是,杰里的妈妈就比不上她了,她衹能勉强地摸着自己的膝下的腿弯处。

虽然是弯下了腰,但提姆的妈妈仍然可以把头偏过去,打量着杰里的妈妈,衹见她困难地支撑着,泪水无言地从眼睛冒出,珍珠一般地洒落在地上。 “你看,提姆,你看到了没有,怎么样?”

杰里的语气听起来很骄傲。

“这我不得不承认,你妈妈确实有一个大屁股。”

听起来,提姆满不在乎,但妈妈却从儿子的语气中听得出,他的语气也有一点点沮丧。

听到儿子那么欣赏、称赞别的女人比自己的屁股要美,妈妈心�有一种不服气的冲动,虽然,她也承认杰里的妈妈要比她年轻一些,但她很自信,自己绝对比她要有吸引力。

跟杰里的母亲并不陌生,她的一切,自己很清楚,从她走路的姿势看,她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内涵的女人,她走起路来,就像一个木偶,一个被线条牵着走的木偶!

妈妈把手摸到自己的屁股上,拉着自己的衣服,一直拉到自己的腰部上。 “噢,你的妈妈真的是一个性感的女人!”

杰里看得两眼冒烟,口中不知不觉地吹起口哨来。

提姆并不表态,但看见自己妈妈做出如此开放的举动,他由衷地笑了。 “妈妈,既然提姆的妈妈把她的衣服拉起来,你也把衣服拉上去,好好地把你的屁股露出来!”

杰里不甘落后,他也吩咐着自己的妈妈,希望她也仿效提姆的妈妈那般表现自己的下体。

并没有听到珍妮的声音,提姆的妈妈转过头去看看她。隔着自己的肩膀,妈妈的内心震动起来了,原来……

原来杰里的妈妈的下体是精精光光的,她的亵裤早已经被脱下,如今她的外衣一拉起,整个雪臀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提姆妈妈的心一跳,天,她在做什么?!她为什么这样不知羞耻!

虽然不是自己,但看见珍妮那不知羞耻的模样,她的脸当即红起来。

“妈妈,你恨她无耻,但在你的潜意识之中,也是一个无耻的人。”

她耳边传来儿子的声音,脑海忽地一沈,但衹是刹那间的模煳之后,她又清醒过来。

“现在,她已经把她的下体完全地暴露,妈妈你也把你的内裤脱下,让杰里欣赏你那个淫穴,让他也知道,你比他的妈妈更淫荡。”

儿子的声音仍然在她的耳边响着。

“不,妈妈不是那么淫荡的人!”

妈妈的心�在大叫着,内心也在跟儿子的话抗衡着。一把声音在说:“我不能忍受那种加身的耻辱,我不能脱,我不可以脱的!”

但另外好像也有一个声音在抗议着:“既然她可以为儿子这样做,难道我不能也为自己的儿子献身吗!”

内心在挣扎仍然没有什么结果,她浑身已经开始发起热来。

欲火在心中焚烧,火越烧越大,神志也越来越模煳,珍妮那个雪白的肥臀在她的面前晃动,就像在向她示威,谴责着她的无能,懦弱,她无法控制自己了,两手竟慢慢地往后伸过去……

妈妈不再思想,两手再次伸到背后去,摸着自己的内裤,往下一拉,“唰”地一声,她的内裤当即离开她的屁股,一直向着脚踝滑下去。

“哇塞!提姆,你妈妈也把内裤脱下来了,你看,她的屁眼,还有她的小逼,多美!原来她比我的妈妈更骚,更淫荡。”

杰里又吹起口哨来了。

“你看你妈妈,多么淫荡,根本不用我们吩咐,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她的骚逼亮出来了!”

杰里的话,一下子把提姆妈妈的心震醒过来。羞耻、惶急交杂在一起,她恨不得马上把自己的内裤拉起来,马上逃出这淫亵的地方。

欲火在耻辱中升腾,烧得她浑身痒痒的,一直向着她那个裸露在两个少年的地方蔓延,她已经可以感觉得出,她的那风流穴有点潮湿了。

微风轻轻地吹拂着,掠过她那两片花唇,也轻轻像一个温柔的情人,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阴蒂,小秘缝有点痒,小肉芽有点痒,在花唇的刺激中,小穴的痒意更浓。

兴奋与耻辱再也无法分得清,它们交杂着,纠缠着,慢慢从心底升起,在羞耻与兴奋中,她忽然恨那些为女人们创出如此淫荡姿式的人。

风仍然在柔柔地吹着,屁眼一阵阵的发凉,妈妈知道,两个少年很容易就可以看到那�去!也可以毫不费劲地看到自己的花唇和秘缝!

想到这些,妈妈的小穴又是一热,更多的淫液渗出来了。

在提姆妈妈的旁边,珍妮一动不动,她两眼直往地上看着,麻木的脸上,完全是一片的冷漠,连半点感情也找不出来。

“现在,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但,比赛还得继续。”

杰里兴奋地说。

“是的,虽然从两位妈妈屁股上的颜色,丰满、曲线和娇嫩度,已经完全可以正确地得出结果来,但是,那还不够,还得请两位妈妈用自己的手,把你们那两片肥厚的臀肉分开,我们开始进行屁眼的优劣的比较。”

儿子的话有如雷鸣,沉重地击打在母亲的心上,几乎要把母亲那颗脆弱的心砸个稀巴烂。妈妈两手在发抖,两腿在发抖,连她整个的身体,也在微微的晚风不颤抖起来。

在她的旁边,珍妮还是老样子,麻木的实情布满着她的脸,衹是,她并没有反对,她两手已经开始往后摸过去,按在自己那个滚圆的屁股上。

好像有什么在催促着,好胜的心理忽然强烈起来,她突然生起不愿为自己的儿子丢脸的愿望。妈妈的手,也迅速地伸向背后,按着自己那有点凉快的臀肌,用力地往两边分开。

“哈哈哈,把自己的屁眼拉开给自己的儿子欣赏,衹有我们的妈妈才有如此的伟大。”

杰里快活地说着,他的话,到底是赞赏,还是讥讽,已经没有再去分析了。 因为,两个少年都没有空,他们衹顾着两眼看着臀瓣分开,屁眼大露的妈妈。

“妈妈,你的屁眼真美。”

妈妈听着儿子的话,听声音,儿子正站在自己的背后。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羞耻,肛门附近的肌肉突然一麻,她连忙把已经被自己拉开的小穴紧紧地收拢起来。

“是的,妈妈的屁眼不但美,仍然很敏感呢。”

“当然,妈妈就是妈妈,你看,我妈妈的屁眼正在开合,”杰里仍然用很骄傲的语气说着,“提姆你看,我妈妈的屁眼的周围,长着几根毛儿呢。” “是的,真的有几根毛儿。”

就在儿子的声音响起时,妈妈的耳边听到珍妮口中轻轻一哼,接着,自己的屁眼也被指尖掠过,酥麻的感觉又再次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身体一抖,也“噢”地一声,小穴竟再度一热。

“我的屁眼让杰里摸过了!”

妈妈的脑袋一阵轰隆,更强烈的耻辱感强烈地升起,然而,小穴中却又是一热,妈妈知道,淫液又流出来了。

“我妈妈的菊穴看起来又光滑,又均称,我看,应该是我妈妈的小穴美吧。”

就在儿子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妈妈的屁眼又是一麻,她的身体随着一抖。 是的,杰里无法反对提姆的意见。在他的眼前,两个中年女人的屁眼都可以一览无遗,提姆妈妈的菊穴光光滑滑地紧紧闭拢在一起,无数的褶纹也匀称地分布在菊门的周围;自己的妈妈却有一团软绵绵的肌肉隆起,破坏了整个菊穴的完妈妈感觉自己衹有一个空的躯壳,自己的心已经飞到天外去了。麻麻木木地,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腰在发酸,腿也被绷得紧紧的,开始有点不舒服起来了。

“好了,妈妈,默拉太太,你们可以站起来了。”

两位妈妈连忙把上身直挺起来,舒服地轻轻吁了一口气。

“请两位妈妈把身体转过来。”

提姆又发出新的命令。

两人一听,衹好无言地转动着身体,衹是,妈妈脚踝上的内裤却令她的脚步有点蹒跚。

手一放松,裙子飘落,两位中年妇人那充满着成熟味的肥臀消失在晚装之下。

杰里好像仍然陶醉在刚才的比赛中,提姆的妈妈眼光一瞥,她已经看见,他的下体中,正高高地挺立着一个小帐篷。小帐篷也在向着两个女人诉说着自己的兴奋。

妈妈没有看清自己的儿子的下体,她不知道儿子是不是也像杰里一般,用自己的下体向她们说话。

但她知道,刚才的暴露,已经刺激起她内心的堕落欲望。

杰里向着提姆一竖手指,样子很得意地大声说道:“第一回合,该是我妈妈胜出吧。”

他向着母亲发出得意的微笑,衹是珍妮却不愿看自己的儿子,她衹是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的�壁,好像�壁上有无数的奥秘。

“也许吧。但是,我始终认为,我的妈妈两块臀肉比你妈妈的要圆得多。” 提姆并没有丝毫的失望,听他的声音,他仍然是那么愉快。

于是,两个少年开始用淫亵的字眼,淫亵的语句议论起他们母亲刚才的情况。

就好像,现场中衹有他们两个,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说,屁股的美,并不是我们用来打赌的一部分?”

“就算是,也很难分得出高下嘛。”提姆说,“你刚才不是也承认了,我们的妈妈的玉臀各有各的妙处吗?”

听了儿子的话,妈妈的心突然一阵感动。因为儿子在处处维护她,妈妈觉得自己很骄傲。

“那就不算吧。”杰里神情一呆,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会,突然改变了题目。

“妈妈,把你的乳房暴露出来,让我们欣赏你的乳头。”

妈妈的心�一慌,但是,却让随之而来的堕落感而激起更大的快感。她转过头去,看着神情呆滞的珍妮,静静地等待她的表现。

刚才,珍妮的上衣已经剩下两颗纽扣,她胸前的乳罩完全暴露在衣服外面。 她两手摸到那两颗纽扣上,一颗一颗地松开,然后,把衣服从肩膀上拉下来,两手垂下,衣服便轻飘飘地滑到地上去。然后,她再把两手伸到背后,摘下掩盖着自己的乳房的杯罩,手一松,杯罩也滑到地上去了。

现在,她衹是脚上穿着鞋子,浑身赤条条地站在满是凉意的房中,站在三对发亮的目光之中,让他们一起评价着自己的乳房。

“你妈妈的乳房太小了!”

提姆大声地说着。

那也是妈妈的想法,她看着珍妮的胸脯,跟儿子不约而同地有着同一个评价。

作为一个中年妇女,珍妮的乳房确实太小了,而且已经开始略微往下垂。 一眼看上去,本该挺立着乳房的地方,衹有两片皮肤,皮肤的下面就像挂着两个沉重的地瓜。

“看到了吧?我妈妈的乳房还不算太差吧。”

杰里努力地为自己的母亲辩护着。

提姆转过头去,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好朋友问:“难道你忘记了吗?你曾经告诉过我,说我妈妈的乳房,是这个镇上最美的。现在,我就要证明给你看。”

说完,他转过头去,看着自己那个不知如何是好的妈妈,衹是点了点头。 随着儿子的点头,妈妈又感觉自己分成两部分,她的思想再也无法控制它们,它们不知羞耻地拉开衣服,脱光上身的衣服,衹穿着长袜和高跟鞋,浑身在凉风中微微地发抖着,在不断地发抖中,她摘下自己的杯罩,于是,她那两个坚挺的乳球立即赤裸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噢……”

杰里又吹起口哨,他的头向着提姆的妈妈的胸前俯过去,两眼紧紧地盯在她那两个乳球上,令人担心,一个不小心,他的两衹眼珠就会掉下来。

“噢……提姆,我看我们不用再比了,我不得不承认,你妈妈的乳房,是我们镇上最美的乳房!”

听着杰里的话,提姆的妈妈不由自主地微微把背弓着,两衹肩膀也同时挺直,罗娜的两个乳房显得更坚挺,更有魅力了!

杰里用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朋友问:“提姆,我想玩一玩你妈妈的乳房,可以吗?”

要玩弄自己的身体,他不征求自己的意见,却在问自己的儿子,妈妈衹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冰凉。

她轻视自己儿子的朋友,她不想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身体上,于是,她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真的不知道,儿子会给杰里什么样的答复。

提姆想了一会儿,然后,笑了。

“你想也别想,”他伸出手,两衹手指捏着妈妈两衹已经开始变硬,尖尖地挺立起来的乳头说:“这是我的,谁也别想先玩弄它们。”

“那,我们打个商量吧,如果你让我玩你妈妈的大奶奶,我就让你先干我母亲。”杰里的眼神,多少带着绝望,衹是,他仍不甘心地问:“我玩多少时间,你就干她多长时间。你说,那样够公平了吧?”

听着杰里的话,罗娜的心�很吃惊,那年轻人竟然用自己妈妈的肉体跟人家交换!

她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她很担心,如果儿子同意了他的条件,自己该……

“你想得倒美,老实告诉你,我如果想干你母亲,我随时随地也可以干她,你想用你妈妈的小穴来跟我交换?没门!”

本来,杰里的话已经让罗娜的心�大为吃惊,谁知道自己儿子的话更让她震动,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难以忍耐的怒火飕地从她的心头上冒了进来。 虽然,她没有什么理由去生自己儿子的气,但是,她很不甘心。在家�,自己已经是儿子的玩具了,儿子喜欢怎样玩她就怎样玩她,她衹有顺从,从来没有推搪过一次,她以为,儿子会爱她,而且希望自己的儿子的心�衹容纳她一个。 看到他跟爱丝恩爱的模样,她心�已经醋劲大发了,衹是,他们都是年轻人,年轻人应该有年轻人的世界,所以,她无法之下,衹好接受现实。

想不到,珍妮年纪已经不少了,她也像自己一般,成为提姆股掌之间的玩物。

她凭什么!

这时候,儿子又说话了。

“再说,现在要我去干你的妈妈,为什么我不干自己的?”

“我的天,提姆……”

那是罗娜的声音,她的声音显得很虚弱。

本来,罗娜想对自己的儿子说什么的,衹是,当她看到自己的儿子拳头紧握,龇着满口白牙,怒气冲天地看着杰里的时候,她突然住口了。

母亲说些什么,提姆根本没有留意,他衹顾着忿怒地瞪着杰里。

“什么?提姆,你这个该死的,你是说,你已经干过我的妈妈了?”杰里很吃惊地以同样的目光瞪着提姆问:“你是什么时候干过她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杰里,你是想问那一次的时间?”

看着提姆那歪歪的笑容,罗娜的心觉得悲哀,沮丧,失望。

一阵凉凉的风吹到她的身上,她突然觉得浑身在发抖,那并非害怕,而是觉得一阵的寒意袭体。她不得不把手捂着自己的乳房,另一衹手按在自己那满是乌黑浓毛的阴阜上。

衹是,提姆阻止了她,他把母亲的手拨开,两衹手指仍然夹着妈妈的乳头,又拧,又拉,就像在向着杰里示威。

“妈妈,你让提姆干过了?”

这一次,杰里并不是问提姆,他看着自己的妈妈珍妮,大声地问。

“是的,我的儿子,你妈妈确实已经被提姆干过了。”

杰里的妈妈很坦然地点了点头,面对着儿子那种责难的目光,一边点着头,一边悠悠地说着。

“妈妈觉得,干过你妈妈的人不少,但衹有提姆干得我的时候,我才觉得是最舒服的。”

然后,她又增加了一句:“不管是什么时候,衹要提姆想干我,我就把衣服脱光,躺在他的跟前让他干。为了让他干,我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

听着妈妈的话,杰里气得浑身发抖,满脸血红,汗水一滴一滴地从他的脸上冒出,再滑落地上,他在急速地喘息着,罗娜很是担心,她害怕杰里会扑向自己的儿子,跟他撕打。

像一衹斗鸡,杰里瞪着提姆,终于,他突然转过身来,往外就跑。

衹一会儿,罗娜就听到杰里重重的关门声。

刹那间,众人仿佛被吓呆了,大家都不说一句话。许久,才听到提姆说道:“不错,真的有趣。”

想不到,他说话的语气竟然是这样平静,就像根本没有事发生过一般。妈妈愣住了。

“妈妈,默拉太太想跟你作一回爱。”

罗娜惊讶地看着站在她身旁,浑身一丝不挂,比她还要年轻的女人,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以前并没有干过这事,所以,她的技巧不一定会令妈妈你满意,所以,请妈妈你忍耐一点才好。”

儿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妈妈已经感觉有双柔软的手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一下子,她明白过来了,原来儿子要她跟珍妮两人搞同性恋。

当妈妈明白过来的时候,柔软的嘴唇已经吻向她的脖子,与此现时,那个精力旺盛的女人已经把她那具赤裸裸的美体贴了上来,用她那柔软,温暖的肌肤慢慢地挑逗着罗娜的欲望。

待罗娜完全清醒的时候,珍妮已经用手轻轻地拉着她,把她按倒在地毯上,然后,她伸过手来,开始玩弄起她那平时衹有儿子和丈夫才能玩弄的部位。 简直就像是发梦一般,珍妮的嘴唇轻轻地点着她的脖子,沿着她那光滑,柔软的肚皮,不断地吻下去,她的另一衹手夹着她的小樱桃,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又是扭,又是拉,忙个不停。

她的小香舌游过她的光滑肚皮,一直吻到她那微微隆起,上面密密麻麻地爬满耻毛的阴阜,然后,她的小舌尖轻轻地挑动起乌黑的毛,卷入口中,两片柔软的嘴唇用力的夹着,她再把头慢慢地把它们拉起,她口中的毛儿也随着她的头擡起而慢慢地从她的嘴唇之间滑出。

润湿,温暖的舌尖轻轻地触动着罗娜的雪肌,也轻轻地挑逗着她的性欲,耻毛在她的牵扯下发出微微的刺痛,但那微不足道的痛却令她的令人欲火急剧提升着,在炽烈的欲火焚烧中,她不得不把自己的下体往上挺起,口中发出呻吟。 “噢……噢……啊……啊……”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珍妮的小舌头已经撩动起她两腿的神经,然后,轻描淡写地吻向她的小秘缝。

“呜……呜……珍妮,你太……会……弄了……我……我……啊……” 跟男人的作爱方式不同,衹有女人,才能真正了解女人的需要,当珍妮的两片嘴唇吸着她那粒小小的肉芽的时候,罗娜的淫液已经不断地往外渗出。她摇着头,扭着腰,口中不断地呻吟,好像衹有这样,才能真正表达她的快乐。 “美……死……我了……呜……呜……珍妮……”

想不到,自己的肉体竟然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下面扭动,更不想到,自己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心�竟然会如此的亢奋,一切,是以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珍妮的舌头已经顶进她的小肉壶中,仿如男人的阴茎,不断地一出一进,然而,她的舌头再次退回小秘缝中,她仍然用她那两片柔软的红唇用力地夹磨着,舌尖也同时在挑逗着,不但在小肉芽的周围盘旋,也在那个坚硬的蚌肉上滑动。她的手指也对着罗娜那淫液泛滥的小穴,慢慢地插进去… …

“噢……噢……”

说不出的快乐,罗娜的口中在毫无顾忌地叫着,下体也在另一个女人的舌尖和手指的撩弄下不断地上下扭动。

有什么柔软地贴在她的小腿上,一阵凉意浸入她的长统袜子,然后,那柔软的东西紧紧地贴着她的袜子不断地前后移动。

那是珍妮的淫液!罗娜知道那个年轻的中年女人正在用她小腿上的袜子手淫着,无穷的淫液从她的蜜壶中渗出,把她的袜子染湿了。

“呜……”

就在珍妮把两衹手指插入她的小穴中之后,不用一会儿,她口中一声长叹,浑身一阵僵硬,意识也在刹那间飘上高空……

第一次性高潮,就在珍妮耐心的挑逗下,延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在她慢慢从性高潮的余波中恢复过来的时候,珍妮已经爬到她的身上来,她用她那两个下坠的乳球,紧紧地贴在她那两团柔软,却不失坚挺的肉块上,在汗水的湿润下,两人不断地磨动起来。

“呀……呀……”呻吟声发自罗娜的嘴�,也发自珍妮的口中。

“呜……呜……”乳球不断磨擦带来的快感,两人的下体在上下移动,茂密湿润的耻毛在相互牵扯时产生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一浪接一浪,不断地冲击着两个忘情于造爱的女人的心。

“噢……”罗娜的手紧紧地搂着珍妮,下体也紧紧地往她的身上贴过去…… 高潮再次来临了,与罗娜同时,珍妮也在不断的颤抖中获得她的高潮。 半个小时过去了,提姆始终坐在长沙发上,静静地欣赏着两个中年美妇人的表演。自从他几个星期前见过自己的妈妈在他的面前手淫之后,这一次,是最能令他兴奋的一次。

想不到,一点小小的暗示,竟能令两个如饥似渴的中年女人冲破一切的障碍,大家都能尽兴地享受着女人与女人一起玩的乐趣。

虽然,他的目光一直在两个忘形的女人的身上,但,他最为关注的,还是他的妈妈。

罗娜在跨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那无完无了的玩弄下,已经陷于崩溃的边缘,她从来没有想过,女人跟女人一起搞,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虽然,跟自己的儿子在一起,她得到她毕生的第一次性高潮,但,当自己面对着儿子的时候,自己始终有一种无形的恐惧感和压迫感,大部分时间,她衹是被动地让自己的儿子玩弄,把自己的美体给他发泄;而现在呢?她的心�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欢悦,她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得到的高潮是快乐而且真正令自己陶醉。

在儿子的身体下面,她衹有顺从,有时,还会产生刺痛的感觉,与珍妮相比,自己要轻松自如得多。

她陶醉了,忘情了,此刻的她,不再有丈夫,不再有儿子,衹有心中一浪接一浪的快乐。正在这�,她突然听到儿子的声音。

“妈妈?”

我的淫荡模样让他看见了,当她重新面对的儿子,心�开始窘迫,但也兴奋。

“有什么事吗,我亲爱的?”

她在喘息着问。

“来吧,妈妈。”

她转过头去,看见自己的儿子仍然坐在长沙发上,动也没动,衹是,他儿子的肉棒已经坚硬无比地挺了起来,露在内裤的外面。

妈妈知道,儿子已经受不了,想要她的,一时间,她已经忘记了珍妮,她的心中又有了新的冲动。

这时候,珍妮已经浑身发软,再也无力动弹,衹是俯伏在罗娜的身上,胸脯在不断起伏,鼻孔在不断地喘息。

罗娜也觉得很疲劳,衹是,当儿子想要她的时候,她也不知道从那�来的一股力气,轻轻地把珍妮推了下去,衹用两膝和两手支在地方,真的像一衹母狗,颤巍巍地向自己的儿子爬过去。

提姆仍然一动不动,他衹是静静地看着母亲在地上爬着,看着她用力的扳着沙发,费劲地爬到他的身上,然后,张开两腿,让自己的小穴对着儿子的肉棒,慢慢地坐下去。

提姆用手扶着肉棒,看着妈妈那个湿成一团的秘穴,让肉棒始终对着它,随着母亲的往下压下,肉棒也慢慢地被母亲的小穴所吞没。

“噢……美……美死妈妈了!”

她高声地尖叫着,那肉棒慢慢地撬开肉壁的快乐,慢慢地占领她的心窝…… 现在,妈妈已经不在乎是谁在干她,也不想知道还有谁想着要干她了。衹要她仍然能够继续享受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欢乐,衹要自己觉得自己快乐,她已经什么也不在乎了。

她跨在自己儿子的身上,雪白的娇躯在上下不断地抛动着,随着她每一次的抛动,儿子那硕大的肉棒就不断地一出一进,不断地在她的小小肉壶中出没有,儿子微微地擡起了他的上身,张开着嘴巴,用舌头不断地挑逗着妈妈那比珍妮要大得多的乳头,有时用力地把它拉到嘴�去,狠狠地吸着,吮着,那不断用力的吸吮,有时,他还用他的牙齿轻轻地咬着它,那种被噬的感觉不断地传遍她的心窝,像无数的蚂蚁在爬,一直爬到她的芳心的深处去。

儿子,我的好儿子,你简直把妈妈浑身的骨头也弄散,把妈妈全身的神经也挑动起来了。

妈妈的心中在暗暗地叫着,在不断地暗叫中,一阵朦胧,飞跃,飘浮的快感袭向她的全身……

高潮,母亲梦寐以求的性高潮又再次来临了!

来吧,我的儿子,干、干我!干死你的淫贱妈妈吧!

我要拥有你的爱,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去做。

衹要你干我,衹要你爱我,我永远是你淫贱的母狗……

罗娜在心中的嘶叫声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第五章

再说杰里自个儿气愤地冲回自己的房间,忿忿地躺在床上,两眼呆呆地看着屋顶,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心�把提姆的祖宗十八代也骂遍了。

房外,已经传来了呻吟声,他忍不住静静的听,他眼前仿佛看到母亲那个又白又圆的玉臀,以及提姆的妈妈罗娜那双坚挺丰满、蛋白那样的雪白,那样光滑的大粉乳,那双又滑又软的玉乳,就在他的眼前不断地晃动。

“那个骚货!我一定要把你搞到手,我要把你那双大奶拧烂,让你跪在我的面前,我要狠狠地干你!”

就在他不断地暗骂中,外面的呻吟声更加响亮起来了。

本来,他的心已经充满怒火,如今,那呻吟声不啻在他心中欲火浇上油,他内心的欲念更炽热起来了。

炽热在他的血液中流淌,直冲向他的肉棒,肉棒不断地跳动着,就在那不安的跳动中,他感觉它在隐隐地作痛。

受不了了!他两手摸到自己的内裤上,一下子把它推了下去,用手紧紧地握着他,两眼紧紧地闭拢在一起,开始不断地套动起肉棒来。

套动带来了快感,也带来了女人,仿佛中,他看到了那个肥肥白白的玉臀,一扭一扭的,向着他走过来。

“来吧,妈妈,你这个淫贱的女人,竟然把你的身体给我提姆,我要干你,我要干……干……干……”

就在他的“干”声中,妈妈真的两膝跪在地上,诱人的肥臀在他的面前高高地挺起,两手拉开臀瓣,等待着。

“我要干你,你这个荡妇!”一边说着,他一边握着那充血的大肉棒,对着她那个褐色肌肤的小淫穴,下体用力一压,衹听得“噗”地一声,肉棒已经在她的肉穴中齐根而没,一直抵着她的花心……

“呀……”珍妮扭着她那肥大的屁股,口中快活地高声尖叫起来。“干我,杰里,请你干我,我是你的,谁人也无法把我从你的身边抢走,我的肉壶是你干的……”

“干……干……干死你!”杰里咬着牙,下体不断地在妈妈玉臀前面起伏。 “不,杰里的肉棒是我的……”

另一把声音传来。

是谁?杰里擡头望去,他当即看到那双全镇上最美的乳房,又白,又嫩,又光滑,正一颤一颤地向着他的面前靠近。

“来吧,杰里,我的大奶,我要你玩我的大奶。”

那是提姆的妈妈,提姆的妈妈正把她那双傲视全镇的酥乳靠近他,他伸过手去,用力地攥着它们,不断地挤压起来,他用两衹手指紧紧地夹着那颗红樱桃,不断地拧着,夹着,拉着……

“啊,不……不……痛呀……”

“痛死你,你这个贱货!”杰里的手不断地用力,看着她的乳头在他的手指中变形,他的心舒服极了。

“呀……”那中年女人哭起来了,在她的哭声中,一串珍珠一般的尿液从她的两腿之间飞洒而出……

“哈哈哈……”杰里笑了。

就在他的笑声中,突然夹嵴一紧,无比舒适的感觉从他的龟头上传上,他的屁眼连连地抽搐着,一串串的浑浊液体从他的马眼中狂喷而出,直冲屋顶…… 外面,提姆的妈妈两手两膝支撑着地面,像一衹母狗一般,向着自己的儿子爬过去。

房内,杰里又一次精液爆发。

……

外面,提姆还在干着他的妈妈,罗娜一边不停地跃动着自己的娇躯,口中停不住的疯狂呻吟着。杰里一个人在床上,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是第几回射精,他衹觉得自己累极了,虽然他的手仍然握着自己的肉棒,但他却沈沈地睡过去了。 在睡梦中,他还在干着自己的妈妈,还在吮吸着提姆妈妈的美乳……

虽然,提姆还常常到他家�来,但杰里已经跟他慢慢地疏远,每一次当他听到提姆的声音,就算是有事在手,他也会把事情放下,连忙躲回自己的房间去。 杰里对自己的疏远,提姆是知道的,但是,他已经不再在乎他了。现在,提姆已经完全可以把珍妮把玩于自己的股掌之间,衹要他需要,衹要他喜欢,无论是大厅,无论是珍妮的床上,又或是自己的家�,她的裤子永远也随时着为他而脱,她的嘴巴也是安慰他那根大肉棒的最好工具,她的小淫穴,甚至是她那个紧紧闭在一起,空间极小的菊穴,也随进准备着让提姆去抽插。

他已经达到了这一目的,他还在乎杰里什么?既然可以对杰里的母亲与姐姐予取予求,对提姆来说,杰里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现在,杰里在他的眼中,衹不过是一个废物,一个对他完全不能构成什么障碍的废物。

自从提姆把妈妈带到杰里家,让珍妮玩了她之后,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 那天,罗娜刚从教堂回来,刚进门,就话铃就响了。

电话是提姆打回来的。

“你好,亲爱的,”不知怎么的,这时候妈妈一听到儿子的声音,下体那地方就会隐隐发痒,她一边跟自己的儿子打着招唿,一边把手摸入自己的两腿这间,按在那个开始膨胀的小肉芽上,她的手一碰到那地方,麻痒的感觉瞬间便传遍好的全身。

罗娜在儿子的调教下,已经变得愈来愈淫乱了。

“妈妈,你又在手淫了?”

妈妈可以听得出,在电话那头,传来儿子那俏皮的声音,她也听得见,儿子的话一传来,旁边登时响起“吃吃”的笑声,她知道,那是爱丝那个小浪货。 “你……”

“妈妈,自己用力干吧,不过,今晚我不回家吃饭了。”

“是……吗?”母亲的声音有点虚弱地问道。

“别担心,我亲爱的妈妈,今晚把身体冼干净点,我想今晚破你的小屁眼。”

“噢,不……”

妈妈一听,脸上开始发白,然而,她的下体却湿起来了。

原来,虽然口中不承认,她还是在盼望的!

“还有,我要给你一个意外惊喜。”

“什么惊喜?”妈妈精神为之一振,连忙问道。

“告诉你吧,”电话那头,提姆得意洋洋地说:“刚才运气真好,竟中了一等奖!”

“是吗?那太好了!”

“我正好用这些奖金为妈妈你买了按摩棒和跳蛋。”

“住口,提姆,我不准你说那种话。”妈妈想不到儿子竟如此撕开自己的尊严,她连忙厉声地斥责起来。

衹是,她的斥责声越大,她的手也对小肉芽的揉弄得更有力。

儿子不再说什么,妈妈放下电话后,整整一个下午,她总有点心不在焉,常常会想起儿子上午的话,衹要她一想起来,她的心就会跳动加速,下体也有淫液一直在流淌着。

是什么的感觉呢?她不知道,她衹知道亵裤被打湿,穿在身上很不舒服,还有,她还巴不得晚上早点到来。

好事多磨,这话一点不假,正当罗娜恨不得用黑布把太阳蒙起来,好让夜晚快点来临的时候,提姆却沮丧地从外面回来了。

“提姆,你不是说要在珍妮家�吃饭的吗?”

妈妈一见儿子连忙迎上去问,她的表情满是失望。

“爱丝的继父心脏病发,刚送到医院去了。”

默拉先生的心脏一直不好,这时镇�的人都知道的事,想不到这一次,他竟然会这么厉害。

“是吗?”妈妈问:“很严重吗?”

“医生说,他可能会熬不过今晚了。”

“天,真的太不幸了!”妈妈在胸前划着十字,虔诚地祈祷了起来。

“提姆,我想我应该去探望他一下的。”

“好吧,我陪妈妈去一趟吧。”看了看眼前这个亦子亦夫的小男孩,母亲点了点头,两人匆匆忙忙地收拾一番,然后给家�留了张纸条,两人便赶往医院去了。

……

“你来干什么?”

想不到,就在病房的门口,提姆就让杰里拦住了。好两眼红肿地看着提姆,声音严厉而且愤怒。

“我衹想……”

“滚!”

“啪!”

提姆完全想不到,杰里两句话不到,竟狠狠地给他一直拳,他躲闪不及,衹听得“啪”地一声,他的脸已经重重地着了一下,衹打得他两眼金星乱闪。 “你在干什么,杰里?”

当珍妮听到杰里的怒喝声,连忙从病房中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提姆满脸浮肿,“扑通”一声跌到地上去。

“滚,我不想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进去!”

“杰里,你给我住口!”

珍妮见自己的儿子打了提姆,又听他说出这种话来,手一挥,当即“啪”地一声,一巴狠狠地打要杰里的脸上。

“打得好,妈妈,”杰里摸着如火一般灼炙的脸,两眼瞪着珍妮,他目光是那样的怨毒,直看得珍妮的心在颤抖。

“这是你第二次打我的耳光,妈妈!”

杰里恨恨地说道:“想不到,为了他,你竟然会打我!”

“对不起,杰里,”珍妮在儿子的目光下有点畏缩起来,“我不是故意的,但……”

珍妮的话还没有说完,杰里已经捂着自己红肿的脸,冲进病房去了。

……

杰里的继父走了,丧礼忙了好几天,终于告一个段落。

生活再度恢复了平静,衹是,提姆不但停止了跟珍妮的胡闹,就算在妈妈和爱丝的,他也无法提得起来兴趣来。

默拉先生生前的作坊,自然地落到杰里的手中,从此,杰里老是往外跑,有时,彻夜不归,他到底忙些什么,珍妮完全不知道,在她和爱丝的面前,他也从来没有提起,倒是罗娜常常到珍妮家去,晚上陪她聊聊天,让她解解闷。 吃过晚饭,提姆一家像往常一样,坐一起看电视。

提姆因为他的老师有事要找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儿子不再身边,罗娜的心�仿佛缺少了些什么,无论做什么,她总也提不起兴趣来,所以九点一过,她便打算准备睡觉去了。正在这时候,珍妮打了电话过来。电话中,珍妮说很闷,希望罗娜到她家�去,陪她聊聊天。

虽然,电话中珍妮的声音很怪,不断地颤抖着,好像很害怕。但罗娜并没有觉得惊奇,她知道,丈夫死了才六天,珍妮心情难过是自然的,既然她希望自己去陪她聊聊天,她也乐意地穿上衣服,出门而去。

临出门,她跟家�的人说了一声,衹是,和平常仍然没有两样,家�的人忙着看电视,没有一个会理会她。

到了珍妮家,开门的是杰里,他微微地笑着,跟她打了招唿,连忙让她进屋。

“不要进来……呜……”就在罗娜准备进屋的时候,她突然听见珍妮一声惊叫,然后,好像口被堵起来,衹能发呜咽的声音。

“到底发生什么事啦?”她心中很是疑惑,脚步一迟疑,当即停了下来,正在这时候,突然几条人影向她扑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她扭住,动也动不了,这还不算,他们更拿出绳子,转眼便很流利地把她两手反剪着,牢牢地捆了起来。 “你们……”

她正想问他们要干什么,衹是还未容她问下去,一块布条已经蒙在她的嘴上,她衹能呜呜地叫着,什么也说不出来,强烈的惶恐刹那之间涌向她的心�。从面容看,那些捉住自己的,也衹不过像提姆跟杰里一般年纪的少年,她不明白为什么杰里要把她骗过来,更不明白,他们这样干到底是为了什么。

衹是,当她被拖进屋�,看见珍妮和爱丝两人正被吊在铁钩上,她终于明白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了。

“弟兄们,把这个骚货也吊起来,然后,脱光她的衣服看一看,你们就会知道,我是没有骗你们了,她确实是有着全镇最好的奶子!”

“呜……”

罗娜不断地扭动、挣扎,但没有被上绑,她不是那几个少年的对手,如今她两手被绑,更是无法反抗,衹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被两手反吊在铁钩上。 在罗娜的旁边,吊着娇小玲珑的爱丝,还有她的妈妈,她们两人,也跟自己一样,口中被堵着,发不出半点的声音,衹能屁股不断地扭动。

在她们的下面,摆放着一个盆子,盆子装满的水,水�泡着很多东西,当罗娜看到盆子�面的东西时,她的脸红了。

原来,盆子�面,正泡着很多跳蛋和按摩棒之类玩弄女人的东西!

“天,为什么会这样?”

罗娜想不通。

“好了,提姆玩过的女人,全部已经在这�了。”

杰里拍着手,高兴地说。

“现在,可以把她们口中的布条拉出来了,这房子我已经重新装修过,隔音设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就算这三个骚货叫声再大,外面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杰里,你……”珍妮的两眼简直会喷火,口中的布条一被拉出,她睁着眼,厉声地质问着自己的儿子。“快放开我!”

“会放你的,妈妈,衹要你合作的话,你知道吗?”杰里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母亲那个软绵绵的大屁股,嘴巴凑在妈妈的脸前说:“那天你骚得很令人动心,所以,我把我的朋友找来了,希望让他们欣赏一下你跟罗娜那个骚货的无耻表演,然后,好好地让我们玩一个晚上,明天,我们肯定会放你。”

“住口,杰里,你不能这样对妈妈的。”

“你也给我住口!”杰里登时变得怒不可遏,扬起手来,向着珍妮的脸,狠狠地打过去。衹听得“啪”的一声,珍妮被打得当场“呜呜”地痛哭起来。 “别哭,我的好妈妈。”杰里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珍妮的脸,便他的语气却冷得让珍妮如堕冰窖,全身也冰冻起来了。

“上一次,你不是在提姆的面前风骚地表演了一回吗?就在那天晚上,你…………不是把你的儿子,我,彻底的羞辱了一番吗?”

“不是的,我没有!”

珍妮在摇头。

“哼,想当日,你是那么的淫荡,轻轻地脱光身上的衣服,把腰弯下,两手把臀瓣拉开,在你的奸夫面前露出你的小骚穴,那时候,你知道吗?你淫荡的动作,淫荡的身体,淫荡的小穴,是多么的令你的儿子动心!衹是……”

他冷哼了一声,狠狠地说道:“你诱惑了我,再让提姆羞辱我……”

“泰迪,你们还想看一看她们当时那场脱衣舞吗?”

“不!”罗娜也悲泣着说:“杰里,你不能那样做。”

“是的,我不能,”杰里转过身,不再理会珍妮,他一手按在罗娜的美乳上,用力的挤压起来。

“噢……杰里,放手,你快点放手,这样,会弄痛我的。”

罗娜脸色变白,浑身当即颤抖起来,乳房上发出的痛苦,令她冷汗直冒。 “但,你可以做!不过,这一次,欣赏你们的骚样,不再是你那个卑鄙的儿子,而是我的朋友。你要在我的朋友面前脱光光,再让我们开心一个晚上。” “不,杰里,不要……”

但杰里也不再理会罗娜说些什么,他转过头去问泰迪:“时间不早了,泰迪,该是让她们发骚的时候了。”

“对,杰里,我们这就开始吧。”

泰迪还没有说话,他的朋友辛尼、约翰、罗斯、西蒙、托马斯、东尼和史密斯等,已经兴奋地大声欢唿起来了。

“那两个骚货,一个屁股诱人,一个乳房漂亮,各有特色,你们尽管玩弄去吧。至于我的姐姐,”他走向泪流满面,不断地扭动的爱丝,说:“我这个骚姐姐,今晚是我的。”

说完,伸手把仍然堵在爱丝嘴中的布条拉出来。

“不、不要,杰里,放开我。”

爱丝的嘴巴一放开,她连连地喘息了几次,连忙大声地对杰里说。

“哎呀,我的骚姐姐,以前,每一次都是你自己亲自动手,把你赤条条的身体露在我的面前的,今天,唉,也好吧,就让弟弟为你服务一下吧。”

说完,他弯下腰,扯动着爱丝身上的系带。

“不,杰里,求求你,放开我,不……不要……”

爱丝连连地挣扎着,哀求着,但杰里却不再理会她,衹顾着解开她身上的系带,将带子轻轻地松开,她那身雪白的肌肤,随即暴露在灯光下。

在她的胸前,两团雪一般白的美乳骄傲地挺立着,就像黄豆一般大小的小乳头,静静地挺着在乳房的顶端,很是诱人。她的下体,衹有一条雪白的蕾丝内裤,内裤的边缘,镶着挑空花边,在内裤的上端,还绣着几朵色彩淡淡的鲜花,内裤很贴身,很薄很薄,几乎是透明的,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具成熟的美体,灯光下,�面的的一切也在隐隐地透出,一切在勾人魂魄,衹是,这样仍然不够吸引人,刚才,杰里故意地把它往上拉起来,现在,就在她那两腿之间,小秘缝的模样清楚地暴露在亵裤外面。

“姐姐,你的乳房真美,虽然这�已经不止一次让提姆那个卑鄙的家伙又拧又拉,但想不到,在弟弟的面前,它们仍然是那样美,那样地吸引我,以前,你不是每一次都在引诱我吗?今天,我就把它们拉长,让它们变大,呵呵呵,姐姐,你喜欢吗?”

“不,不,杰里,不要……”

杰里的话,让爱丝浑身在发抖。

“咦……姐姐,这是什么?”

杰里故意把手指压在爱丝那条清晰可见的小秘缝上,用力的往�滑去,一边滑着,他的嘴�还在一边地问道:“好像是一条河,对了,这就是姐姐的秘缝了?是不是?”

“不……杰里,不要……”

“不要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叫我不要再耽搁时间,快一点把你的小乳头拉长,拧断,对不对?”

“不……我不……是那意思……”

爱丝急急地解释着,她真的怕她的弟弟会把她的乳头拉断。

“放心吧,姐姐,我会拧它的,不过,你还得等一等,现在,我该先看一看你的小逼的模样。”

说完,两手卡在姐姐亵裤的边缘,轻轻地一推,随着内裤往下飘落,爱丝腹下那团微微隆起的浮丘,浮丘上淡淡地爬着几条嫩嫩的耻毛,还有浮丘的尽处,一道小肉缝,一切是那样的清晰,灯光之下,格外诱人。

杰里在脱爱丝的衣服时,动作很温柔,温柔得就像在为情人服务,衹是,对于爱丝来说,她却像被蜂螫了一口,拼命地扭着,胡乱地动着,衹是,她的两手被绳索捆着,高高地吊起来,就算她如何挣扎,她仍然无法逃得脱下体暴露的羞耻。

“哦……姐姐,你的私处真美!”

“不……不……放手,你快放手……”

就在爱丝惊唿之际,珍妮和罗娜的下体,也完全暴露无遗出来了。

看着三个女人那赤裸裸的胴体,所有的少年目瞪口呆,动也不能动。许久,他们才仿佛突然醒来,大唿一声,纷纷扑到她们的身旁,火辣辣的手按上她们的乳房,也伸进她们两腿之间,一时间,屋内充满着女性的娇喘和呻吟,她们那活色生香的美体,也在不断地扭动,其实,她们完全不知道,正是她们的扭动,对于这些少年来说,不啻是一种无言的诱惑,你看,他们的裤裆已经高高地顶起来,如同竖起一个小帐篷。

“哦……”

“噢……”

“唔……”

声音压抑着,不敢高叫,但她们那雪白的娇躯,却在男人们的玩弄中开始流出乳脂般的汗水。

“姐姐,真想不到,你们淫荡得如此疯狂。你看,我已经准备了这么多的跳豆和按摩棒。”

杰里一手仍然放在爱丝的两腿之间,指尖轻轻地触动着她那粒小肉芽,另一手从她脚下的盆子�拿起三粒跳蛋,伸到爱丝的面前,不断地晃动着。

跳蛋和按摩棒,是上次提姆中了特等奖之后,用全部的奖金买回来的,按照他的想法,他要一边干着她,一边看着罗娜在自慰器中呻吟……

当时,她抿着嘴,一直听着提姆说出他的计划,她并没有反对,一边听着,她的秘部一边在隐隐地作隐,恨不得马上回到家�去,跟提姆好好地爱一场。 想不到,那些东西提姆没有机会用,如今却让弟弟找出来了。现在,爱丝心�那羞愧之情,就不用提了,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再看上一看。

“你看,泡过淫液的跳蛋,连色彩也是淫亵的,”杰里手中的跳蛋不断地在爱丝的面前晃动着,一滴滴的水珠从光滑的胶面上滑落,滴落地上,他不管爱丝看不看,衹顾着自己说:“等一会,我会把这些跳蛋放在你的小骚逼之中,让你在淫液和震动中呻吟,发骚,然后,呵呵呵,再为我们表演更丰富的节目。” 爱丝越听心里越是冰凉,她真的想不透,为什么自己的弟弟竟会变得如此没有人性,现在的他,简直是一衹禽兽,一衹讨厌的畜牲!

“不……要……呜……呜……呜……”

爱丝伤心地哭泣着,在她的身旁,珍妮和罗娜也像一个小孩般哭着。

杰里两衹手指夹着其中一衹跳蛋,对着爱丝那让大花唇包裹着的花穴,慢慢地塞进去。

“啊……不……杰里,不……”

跳蛋挤开大花唇,把小花唇分开两边,一直钻进柔嫩的小穴中,爱丝感到凉凉的,当它滑过自己娇嫩的縻肌时,爱丝感觉到一阵的痒意,虽然,那衹是很轻微的痒,但那痒,却一直痒到她的心窝去。

她惊叫着,在她的惊叫声中,她的屁股却在不安地扭动。

然而,就在她的惊唿声未落,又是一阵凉意,显然,自己的小穴又被放入另一粒跳蛋了。

登时,爱丝的小穴传来一阵胀满,更甚的是,后面那一粒触动着第一粒滑过的地方,爱丝已经开始感觉那一阵阵的痒正在不断地加剧着。

“噢……不要,杰里,不要……”

她两腿不得不紧紧地并拢,既抵御着杰里的入侵,也抵御着小穴中传来的酥痒。

这一次,杰里不再对付她的小穴,却用力拉开她的臀瓣,用指尖轻轻地在她那紧紧地收搐,布满着皱褶的肛肌上划动起来,一阵酸酸的感觉传来,爱丝不得不再次发出“哼”声。

“不……杰里,不要……不要……搞那�!”

“噢……噢……噢……,不要……不要哦……”

珍妮和罗娜也像爱丝一样,不断地惊叫着,在她们的惊叫声中,她们那两条雪白的美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已经开始轻轻地磨擦了。

杰里手中的跳蛋,对着爱丝的屁眼,用力的往�挤……

肛门被强行地撑开,隐隐中,一阵阵的胀满令她觉得不快,而且,她更感觉痛。

“啊……,杰里,求……啊……求你了,呜……”

虽然跳蛋的表面很光滑,但是,爱丝用力的把屁眼紧紧地夹紧起来,杰里连连地用力顶着,就是没有办法攻得破她的防线,他的朋友东尼在一旁看着,连忙嘻嘻哈哈地跑过来,两手按着她那两片光滑的臀肉,用力一拉,于是,刚才还衹有小小一个眼儿的小穴,马上张大成一个大的肉洞,杰里把跳蛋放在�面,虽然不能一下子就塞得进去,但总比刚才方便多了。

跳蛋刚碰到敏感的肌肉,爱丝“呀”地一声,她的注意力自然落到下体去,猛地一用力,她的屁眼再次紧闭,衹是,刚闭拢起来的部位,又再次让两衹强有力的手拉开,光滑的跳蛋对着那个肉洞,杰里用力一插……

“不……不要……”

跳蛋张开着娇嫩的肛肌,刚进入一半,衹见爱丝用力一抽搐,整个跳蛋已经没入她的直肠中。

“哈哈哈,我的淫荡姐姐,你的口中在说不要,但你却把整个跳蛋吞进去了。”

“不……不是的,啊!!!!!!”

就在爱丝忙着否认的时候,杰里已经把三个跳蛋的电源都打开,当即,一阵强烈的震动当即在小穴�,菊穴中传出,它们令爱丝感觉无比酸、痒、麻,更可怕的,在她那个小肉壶,本来就狭小,如今一下子挤进两个不速之客,自然是胀满,闷闷地鼓着,很是不舒服,随着电源的打开,两粒不断地震动东西互相挤在那狭窄的小空间,彼此碰撞着,在碰撞中不停地上下移动着,光滑的部位擦到嫩嫩的肌肉上,闷胀之余,更惹起催情剂的发作,痒意更厉害了,要不是两手被捆着,她真的想用手摸到那地方去,用力的手淫一番了。

“呜……呜……”

“唔……”

“噢……”

不但是爱丝,连珍妮和罗娜也在不断地扭动,不断地呻吟。在呻吟中,她们的裤子被重新被拉了起来,于是,她们那诱人的地方,再次被衣服所掩盖。 虽然,令人觉得羞耻的部位不再露出来,但是,在她们的下体,两个小肉洞同时发出沈闷的马达声,在马达声中,小穴更胀,更闷,更酥,更痒,一阵阵的刺激传来,令她们倍觉难受。

那种感觉,真的太强烈了!

“杰里,你真是一个禽兽,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妈妈!”

罗娜的下体开始曼妙地扭动,但她却不甘心自己如此无助地让这些少年玩弄,她怒不可遏地斥责着杰里,她完全想不到,自己平日待他如子侄的少年,竟是一个如此卑鄙的兽牲!

“先别生气嘛,我的大美人,”杰里两手按在她的胸前,紧紧地扣着她那两团美肉上,用力的揉着,他一边玩弄着,一边笑嘻嘻地说:“要怪,你就得怪你的淫邪儿子,要不是他把你这个骚货拉到我的家,在我的面前完全不知羞耻地把你的下体暴露出来,你就不会成为一个如此淫贱的女人。”

“哎呀,你轻一点嘛,痛,你弄痛我了。”

罗娜两乳被他捏得生痛,她扁着嘴,两眼泛着泪光,重重地唿吸着,身体不安地扭动着。

罗娜根本不知道,自己那种不安的扭动,落在少年的眼中,完全是一种媚态,一种对他们极富诱惑的媚态。

“当时,你们这两个骚货,卖力地讨好着提姆,骚态十足,我呢?哼哼……”

他的两手再次用力,罗娜皱着眉头,嘴�又是悲泣起来。

“提姆羞辱我,而她……”他放开罗娜,用手指着珍妮说:“你这个贱人,也配合着那个淫棍,一起羞辱我……”

“我……呜……呜……呜……我……没有!”

“那时,你怎么办?”辛尼问道。

“我又能怎么办?”杰里嘿嘿地笑,他的笑,很无奈,也很痛苦。

“难道,你就那样眼巴巴地欣赏着他们的春宫戏?”泰迪也在问。

“不是,我衹有躲进自己的房�。”他又转过身,按在妈妈的肥臀上问:“我的好妈妈,你知道吗?当时,你们在外面浪叫的时候,我就恨不得一刀宰了你们!”

“杰里,我……”

珍妮满脸酡红,两腿紧紧地夹拢起来,不安地相互摩擦着。

在摩擦中,她感觉到下体一片的潮湿,那种感觉令她觉得,自己从心里痒出来了。

突然,她有种冲动,她希望眼前那些少年马上过来,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将她赤裸裸地吊着,一起奸淫她。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候会想起这东西,但她不能不想,现在,她不但在想,而且那种想法越来越强烈。

无法控制的痒意,随着她内心那种淫荡的想法不断地加强,不断从小穴中传出,她不得不把屁股连连地耸动起来。

“还有你这个小骚货,根本不知羞耻地找提姆干你,你不但要提姆干你,还不断地用你赤条条的身体诱惑我,”他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爱丝说:“然而,你对我赤裸裸的诱惑,却令她给了我一巴!”

“那一巴,或者有她的理由,但,在医院的门口,为了提姆那个混帐东西,她再次狠揍了我。”

“为什么?难道你的儿子也比不上玩弄你的男人?!”

他一巴向着珍妮那个肥大的美臀,用力地打下去,“啪”地一声,打得珍妮像挨宰的猪被捅上一刀般大叫起来。

“呀……不……杰里,不是那样的。杰里,我……”

衹是,屁股上的痛,却无法跟秘部的难受相比。珍妮的鼻翼在连连地抽动着,她的两腿不断地时张时合,就在两腿的开合中,小肉芽一阵阵的刺痛起来,衹是,那种刺痛之中,却令她觉得好受一点。

“哼,我说小子,当时你为什么那么卖力地接近我,现在,我才明白,原来……”

泰迪的手在罗娜的乳房上玩弄着,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转过头对杰里说道。

“对不起,泰迪。”

杰里讪讪地说道。

“哈哈哈,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现在,你不是已经给我最好的回报了吗!”

“因为我发现,她和爱丝在晚饭之后,都有喝点什么的习惯,所以……” “所以,你就希望从我那�得到我爸爸的安眠药?”

“是的,我确实是那样希望。”

“安眠药,我不是给了你了吗?”

“但碍着我的父亲,我一直找不到下药的机会,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今天,不但有你妈妈,你姐姐,还让你妈把罗娜这个大美人也弄过来的,哈哈哈……”

泰迪在笑,杰里在笑,其他少年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两手玩弄着她们的性器,口中也在大笑着。

衹是,三个女人却无法笑得出,也无法再恨下去,因为,跳蛋在前后两个小穴中震动着,它们的震动加快了催情药的发散,既麻且痒,酥酥软软的,各种感觉混在一起,不断地折磨着她们的身体与心灵。

欲火已经升起来了,正烧得越来越旺,它令血液在沸腾,沸腾的血液焚炙着她们的美体,也焚炙着她们的性器。

性器塞着震动器,一股满足、充实笼罩着她们的心,但是,那始终不是肉棒,既没有伸缩性,也缺少它的火烫的感觉,所以,她们无法满足,她们的心,此刻对那些少年的恨意更浓,衹是,她们不再恨他们如此的对待自己,而是恨他们到现在还不脱她们的衣服,还不轮奸她们。

虽然,这并非她们所希望的,但她们却确实是在渴望,因为,下体的刺激,使她们太需要肉棒的安慰了!

虽然是隔了一层衣服,但她们的乳头尖尖地挺起,小肉芽冒出,一碰一痒,有点刺痛,她们却不得不断地用两腿夹着它,挤压着它,从那一阵阵的刺痛中寻找着安慰。

“哦,不行……不行了……噢……噢……噢……”

爱丝的两腿在抖动,水光已经把她的裤管也弄湿了。

“啊……啊……唔……难受死了……”

“杰里,放开我,拜托你了,我……不行……了……”

“呜……杰里,求……呜……求你……了……噢……”

三个女性中,爱丝的叫声尖锐,虽然,珍妮和罗妮已经有过无数被丈夫干的经验,但此刻,她们的叫声,比爱丝更要大,到底,在她们的蜜壶中,他们多放了一个跳蛋进去!

少年的的肉棒已经充血,充血的肉棒在不安地弹动着,高高地顶起了裤裆,把他们的下体顶成一个小帐篷。

三个女人在呻吟,在扭动,两腿在磨擦,觉得的喘息声中,她们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少年的裤裆,目光是那么的淫荡,那么的堕落。

“哦……放开……我,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你们打算表演脱衣秀了吗?”

“不……要……噢……我……”

“呜呜呜……”

女人们摆腰,扭臀,口中不断地呻吟,鼻孔猛烈地喘息,但是,要在那么多的少年面前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心�的羞耻感仍然是很强烈,她们宁愿眼前这些少年来脱自己的衣服,而自己还下不了那决心。

这一切,显然早己在杰里他们的算计之中,他们并不急,他们衹是不断地用手玩弄着她们那早已经充血,尖尖地挺立起来的乳头,有些人却把手伸进她们的两腿之间,用力的压在她们也同样因为充血而尖尖地冒出的小肉芽上。

男人的手摸上那些平日已经是最敏感的地方,更强烈的痕痒,欲火不断地传来,好像在警告她们,该是脱衣服的时候了。

欲火越烧越旺,欲念越来越强烈,一阵阵电流一般的感觉袭击着她们的身心,她们的意识开始模煳了。

白色的水光,沾着裤管,已经流到她们的脚下,此刻,三个女人感觉自己仿佛在下沈,一切是如此朦胧,如此模煳,如此令人难以把持,终于,她们的渴望已经不再受理智的控制,她们开始屈服在少年的心计之下。

“呜……放开……我……”

“哦……受……受不了了,我……无法……忍受……了……”

“愿意脱衣服了吗?”

“是……的……,我要……为……噢……噢……噢……呜……呜……呜……不行……不行了……”

“放开……我,我……要……为……你们……脱……脱衣服……”

三个女人几乎在同一时间答应着,她们一边说着,一边在摆腰、拧臀,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模煳起来,她们不能不答应,也无法不答应,衹有她们才明白,现在,她们的心中是多么渴望把身上的衣服脱上,让那些少年操自己!操死自己!

绳索终于被松开了,她们被逼着两膝跪在地上,上身贴在地上,高高地挺起自己的美臀,先是活动了一下被捆得麻木的手,然后,根本无须再吩咐,她们已经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来了,她们脱得很快,转眼之间,身上已经寸缕全无了。 “泰迪,我不会骗你吧?”杰里的指甲划过珍妮的屁眼,惹得珍妮的一声娇唿,屁眼也在连连地开合起来。

“看来,我不得不同意你的说法了。”

泰迪肩一耸,两手无奈地一摊,然后,又向杰里竖起大拇指。他一手从盆中拿起一根假阳具,另一手拉着从珍妮的屁眼中露出来的跳蛋的电线,用力的向外拉扯着。

导线刺激着肛门的肌肉,跳蛋摩擦着痕痒的直肠,一种莫名的舒服、美妙的感觉,令珍妮轻轻地呻吟起来,连她的美臀也在轻轻地摇动起来。

在一旁,罗娜和爱丝的菊穴也随着跳蛋慢慢的滑出,口中不断地叫喊着,她们的屁股也随着自己呻吟声的发出而在美妙地扭动。

“她真骚!”辛尼用力的给罗娜的臀肉一巴掌,就在罗娜的惊唿声中,他的左手突然用力一拉。

“呀……”

罗娜浑身一抖,她身上的汗水当即冒出来:“不要……不……要……” 就在罗娜的悲呜声中,跳蛋己被拉出一半,然后,随着罗娜的肛门用力的一挤,它便灰熘熘地被挤到屁眼的外面,衹是,失去跳蛋的屁眼,仍然在一张一合,那模样让人看起来很兴奋。

“呵呵,真妙!”辛尼一笑,左手的拇指用力地一压,罗娜那个正在时张时插。

“呀……呜……”

屁眼太紧,太窄了,假阳具的光滑龟头衹微微地陷进浅褐色的括约肌中,便被紧紧地夹住,再也无法更进一步。

西蒙看着辛尼无功而回,他也用两手按着罗娜的那两片雪白的玉臀上,用力洞,用力一插……

“噗……”罗娜浑身一抖,头也猛然擡起,仰首向天,口中悲泣起来。 “噢……”

与罗娜的呻吟同时响起,珍妮和爱丝的后庭也分别露出短短的半截黑黑的假阳具,假阳具的大部分已经深深地插入到她们的屁眼中。

“噢……噢……噢……不……不……要……”

“真的不要吗?”泰迪一手把假阳具抽了出来,用力地再插进去,他的另一衹手抓着珍妮那衹甜瓜一般垂下来的乳房,拧着乳上那尖尖地挺起的紫葡萄问。 “不……要……噢……噢……噢……”

假阳具张开窄小的小穴,�面胀满胀满的,总有泄之而后快的感觉,那滋味真的不好受,衹是直肠饱受催情药物的侵蚀,也教人渴望假肉棒能一直不断地插下去。

衹是,那毕竟是一种羞耻的事,就算是真的希望,珍妮也不能说出来,她衹是不断地扭动着她那个迷人的粉臀,以表达着自己的渴望。

在珍妮的旁边,跪着她的女儿爱丝,杰里对姐姐垂涎已久,没有想到,到口的肉,却让提姆先尝了,他的心�早有一根刺。时时地刺痛着他的心。他既恨提姆,也恨自己的姐姐。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发泄了!

假阳具在他的手中,黑黑的,他一点怜香惜玉的感情也没有,衹顾着狂插爱丝的屁眼,现在,他把以往的种种怨恨,尽量发泄在虐待姐姐的肛门中。 假阳具的抽出,浅褐色的肛肌也紧紧地�着那根黑色,不断震动的假鸡巴,被拉了出来,然后,又随着假鸡巴的插入而被挤进屁眼中……

“不……不要……杰里,你……呜……呜……,痛……痛呀……”

随着着杰里的每一次抽插,爱丝必定要发出一声悲鸣,下体还在不断地扭动,她那个充满着青春气息的美臀,格外地诱人。

“呜……呜……呜……”

就在爱丝的悲呜中,托马斯也走了过来,看着爱丝那诱人的少女美体,连口水也要流出来,他也伸出手来,放进爱丝的两腿之间,一手拉着她胯下的花唇,另一衹手不断地挑逗着她那颗红色的小肉粒。

“噢……呜……不……”在手指的磨擦中,在令人欲火的薰蒸下,小小的肉芽不断地充血,最后,竟然尖尖地往外绽放,随着托马斯的推剥,肉芽的包皮被剥下,露出光滑、晶莹的可爱模样。

“卡嚓、卡嚓、卡嚓……”在约翰的手中,一部照相机的镁光灯正在不断地闪亮,他对着三个女人那诱人的私处,不断地寻找着她们那最诱人的细节。 在镁光灯下,三个女人的秘缝和两腿上的淫液,流淌着糜烂的淫荡光泽。 “不要拍,求求你,不要拍!”

罗娜的臀部在扭动,口中在尖叫着。

“为什么不拍?”

辛尼用力的抽动着假阳具,口中不断地在嘲讽着。

“你看,像你这样的大美人,却脱光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挺起来,不断地引诱我们这些未成年的少年来欣赏,玩弄你的秘部,这种照片,是多么的淫荡!你根本就是一头母狗!”

“不,不是的,不要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等一会儿,我会把这些照片送给镇上所有的人欣赏,哈哈哈,每一户派上一张……”

“不……不要……求求你了,噢……噢……噢……”

就算是欲火焚心,道德被欲望所掩盖的时候,羞耻之心还是有的。罗娜知道,如果让自己如此淫荡的裸照落在丈夫、女儿和邻居的手中,那时,会发生什么事……

一想到这里,她就害怕极了!

“如果你听话,我们可以考虑你的话的。”

镁光灯仍然在不停地闪耀,辛尼从约翰那�要过罗娜的裸照,伸到她的面前,笑嘻嘻地说:“送给别人之前,先给你看一看吧,看到了吗?雪一般白的玉腿,上面有两道淫液在往下滑……脸孔照得清清楚楚,看你那淫荡的样子!” 罗娜吓得两眼紧紧地闭了起来,她说不出话来,衹是连连地摆动着头,连阻止辛尼说下去的勇气也在刹那间消失。

“你看,赤裸裸的阴部,插着假阳具,还有几道导线正从你那个美丽的小穴中伸出来,多么美妙!要是让你的丈夫看到了,哈哈哈,我包保他马上鸡巴挺起,将你奸个死去活来。”

“不……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说了!”

辛尼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把照片放在罗娜的娇嫩部位,轻轻地用照片的边缘不断地刮弄着她那粒小小地钻到外面的肉芽。

“噢……噢……噢……”

强烈的快感令罗娜的屁股不断地跃动,她衹能不停地呻吟。

“杰里,你熟悉这�的情况,你去办吧,记住,每一户一张就够,反正到了明天,你们的乡亲们就会聚在一起,大家会把所有的照片聚集在一起来欣赏的。”

“不,不要……”

三个女人一听泰迪的话,急了,连忙异口同声地说道。

“约翰,把胶卷装上去,多拍几卷,明天把它们冲晒出来之后,拿到镇上去,卖给别人。”

“不……”

爱丝尖声地叫着。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听话,我……听话……呜……”

“你们真的听话吗?”

看到自己的话吓坏了三个女人,泰迪向着自己的伙伴笑了。

“是的,呜……呜……呜……”

“那好吧,杰里,你告诉她们,那天你在录像中,看到小日本的女人最喜欢让男人如何干她们的。”

“呵呵,我的好姐姐,”杰里两衹手指在拉着爱丝的乳头:“求他们帮你浣肠,说你要用最干净的身体去侍候他们。”

“我……”

浣肠是什么意思,爱丝不清楚,但是,她可以猜得出,那绝对不会是一件好事,她的屁股在扭动,嘴�却不敢说出半句话来。

“你们呢?”泰迪笑嘻嘻地问珍妮和罗娜,“你们是不是也喜欢让我们把你的屁眼清洗干净,然后,像一衹母狗那样,挺着你的屁股,等待着我们去干你们的小屁眼?母狗?”

“我……”

无论是珍妮还是罗娜,也都无法说得出一句话来。

“那好吧,杰里,你去吧,早点把照片发出去,也好多玩玩你那个骚姐姐一会。”

“好的,我这就去。”

说完,杰里站起来,从约翰的手中接过照片,往外就走。

“不要!杰里,别这样,我、我希望你们替我浣肠,我……要用最干净的身体……侍候……你们,呜……呜……”

说真的,无论是爱丝还是她的妈妈,都害怕让人家知道现在的事,事已至此,就算是最苦,她们也得认了,衹是,刚说完那些耻辱的话,她们已经忍不住哭起来了。

绳索仍然悬挂在铁钩上,三个女人乖乖地反背着手,让那些居心不良的少年重新把她们反绑起来,在泰迪他们的安排下,三个人却有三种不同的妙态,珍妮两手高高地被吊起,衹有脚尖仍然点在地面,她的女儿则两膝跪在地上,上身低低地俯在地上,高高地把她那个年轻的美臀,一切衹属于女性的东西,全部暴露在所有男孩的眼前;罗娜俯卧在地上,她胸前两个丰挺的雪乳,从她的腋下钻了出来,露在她的身体的外面。

就在辛尼他们捆绑珍妮她们的时候,泰迪和杰里也忙着在盆子�加上开塞露和肥皂液,然后,他们把从家�带来的提包打开,从包中取出几支奇形怪状的东西。

杰里所选上的,是一支巨大的注射器,从它的刻度上,可以看得出,它的容量足足有二百毫升,看来,他准备用这支巨大的注射器去玩弄他的姐姐;泰迪选起来的,是一个类似医生用来量血压的东西,在那器械的末端,是一个两头粗大,中间细小的橡皮管,看样子,应该是用它来对付肛门的,另外,还有一个抽气的橡皮握在他的手中,托马斯先是拿起注射器,但他看了看之后,却是觉得不太满意,他把注射器放回袋子�,也挑起一个像泰迪所用的东西。

就在杰里把注射器伸到盆子的液体中,往针管中吸入盆子�的液体时,泰迪和托马斯也把胶管放在盆�去,因为它是用铁皮包起来的,显得特别重,所以,一放在盆子�,就沈到水底下去了。

杰里用注射器满满地抽了一针筒水,走向爱丝,托马斯知道泰迪要玩弄罗娜,所以,他手�拿着奇怪的东西,走向珍妮。

此时,三个女人的小穴中不断地传出震动器在自己身体发出的低鸣,她们让那一波接着一波的震动弄得浑身如火,从她们那张开的两腿中看进去,谁也看到一层白色的液体,源源不绝地从她们的小穴中流出,沿着她们那条窄小的秘缝,缓缓地向着地上滴下。

震动器在不断地摩擦着她们那娇嫩、敏感的縻肌,縻肌本来已经让催情药侵蚀了,不断地发出一阵阵的痕痒,再加上震动器的作用,她们不得不扭动着自己的屁股,两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轻轻地相互摩擦着,一边磨擦,她们的嘴�一边发出令人陶醉的呻吟。

她们在催情药的作用下,情炎已经在她们的身体中焚炙,但她们却在担心着,不知道浣肠又是如何的滋味。

突然,罗娜的屁股一痒,紧紧地塞地�面的假阳具已经被抽出,就在刹那的一空中,她们大声地“呀”地一声,喘息已经清晰可闻,一时间,虽然假阳具已 刹那间的空虚,令三个女人感到一阵的轻松,但那轻松衹不过在眨眼之间,又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却是心底中升起的失落,直肠又开始传来一阵阵的痕痒,那痒越来越强烈,简直要痒到她们的心�去。

“啊……”她们从喉底发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然而,她们的呻吟声尚未落,突然屁眼一紧,又有什么已经再次插入她们的身体中,那东西,罗娜和珍妮都感觉到,比假阳具要大得多!惊慌之中,她们不得不拼命地抽搐着屁眼。

怪怪的物体刚插一半,泰迪便住手了,那是最细的地方,卡在罗娜的屁眼中,出不来,也进不去,就像有什么,紧紧地卡在�面,想排,却又无法排得出,难受极了。

“啊……痛……啊……不要……好痛呀……不要……”

当又硬又冷的玻璃管插入爱丝的肛门时,一阵闷痛随着玻璃管挤开嫩嫩的肛肌生起,倾刻便传遍小姑娘的全身,痛得她当即尖叫起来。

就在痛苦继续在身体中流淌时,爱丝又感到有凉凉的液体冲入自己的腹部,闷闷的,当即让她有了便意的感觉,她不得不扭着成熟的臀部,口中发出“哦……”的惊叫,她的屁眼也不由自主地紧紧地抽搐起来,抽搐起的菊蕾,紧紧地堵住了液体排出的通道,逼着那令她难受的液体流入她身体的深处。

“呜……我的天……你……你要干……什么……?”

与此同时,罗娜跟珍妮也发出尖尖的叫唤,原来,泰迪和辛尼的手正在不断地捏动着那个物体,像医生在为美人量血压,衹是,本来是用于血管的那一端,却插进两个中年女人的屁眼中去,两人的手一按那抽气管,插入罗娜和珍妮的屁眼中的导管在她们的直肠中膨胀起来,胀鼓鼓地张开她们的直肠,她们不禁大声地尖叫起来。

两个中年女人的尖叫,本来就在两个少年的预料之中,所以,他们根本不管她们,他们刚按了两下,便把管中的空气放出,当即,刚刚还膨胀得令人难受的怪东西,一下子就缩回原状,珍妮和罗娜一松,不禁轻轻地喘了一口气,衹是,随着那东西的松弛,两人的直肠突然受到一阵强烈的冲击,两个美女人都知道,那些是水!

水从那怪东西中喷出,刷着她们的肠壁,逗起催情药的痒,然后,再强烈的往她们身体的深处喷入,刹那间,强烈的便意在脑海中升起,同时伴着一阵强烈的绞痛传来,她们不得不再次发出痛苦的尖叫声。

泰迪并不管她们的反应,衹是连连地挤压着手中的抽气筒,导管随着他们的抽动,不断地在两个女人的直肠中一收一张,当导管张开,它撑着直肠,直肠中发出火辣辣的痛,当导管收拢,两个女人马上感觉凉凉的液体从导管中喷出,直射入她们身体的深处。

“啊……呜……”

那是一种难以忍耐的痛苦,液体冲刷着直肠,本来被催情药物侵蚀的部位再度痒痕起来,夹在痒痕之中,是胀闷,令人难受的怪痛,再加上液体一冲进她们的体内,当即便在她们的身体中带来一阵阵的便意。

直肠一次又一次地被撑开,浣肠液一股又一股地射进她们的体内,现在,直肠的感觉已经开始变了,胀、闷、痛、痒随着强烈的便意汹涌而来,导管在直肠中不断地收放,它产生着吸力,吸力不断地在两个女人的直肠中冲击着,把她们腹内的液体上下地引导着,流个不停。

“呜……不……啊……不要……痛……痛啊……”

液体在腹内的涌动,令她们的肠子不断地发出一阵阵强烈的绞痛,随着积在腹内的液体越来越多,那绞痛也越来越厉害。

“呜……痛……痛啊……痛……痛……死……呜……人……了……”

她们不断地抽泣,不断地深深地吸着气,她们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着,一滴滴的冷汗随着男孩一次又一次的抽动而冒出体内。

导管的弛张,抽动着液体,腹中的液体一会儿往下汹涌坠落,一会儿又往上冲去,当液体往下坠的时候,强烈的便意悄然无声地袭来,她们不得不紧紧地咬着牙根,强忍着令她们屁股也在抖动的便意;当液体往上冲,腹部马上传来一阵阵的绞痛,她们也同样要紧紧地咬着嘴唇,忍受着那仿佛被割断肠子一般的痛楚。

太难受了!

她们悲泣着,呻吟着,哀求着,娇躯在发抖,嘴唇在发抖,连她们的屁股,也在发着抖。

“呜……呜……呜……”

刚才还是冷冷的液体,已经变得火热火热的液体炙着她们的直肠,也烧着她们的肛门,以前,她们从来没有意料到,原来1000CC的液体,进入她们的腹中

之后,竟是如此的沉重!

“放开我,我……无法……受得了了。”

“请你们……放开我……我……呜……呜……呜……”

“求……求……你们……了……”

三个女人不停地扭动,不断地哀求,跳蛋仍然在肉壶内震动,从她们的下体传出低沈的震动声,白色的淫液遍布在她们的羞处上,湿了她们的小肉沟,并且不断地沿着小肉沟往下滑动,漫过她们的小肉芽,再滋润着她们那片茂密的黑森林,一直淌到地上,地上,已经积起一大滩了……

她们的身体在不断地扭动着,她们衹希望自己能马上跑到厕所,马上把腹中的液体全部排出来。

“嘿嘿嘿,还不够,再加上200CC吧。”

泰迪是以爱丝的注射量为参考值。

在少年的冷笑声中,她们的屁眼再次被撑开,冷冷的液体再次把不断下坠的液体推回身体的深处……

“呜……呜……呜……痛……难受啊……我受不了……了!”

她们拧着屁股,脉着头,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放开我吧,请放……开……哎呀,呜……”

她们不知道如何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意,绞痛,痕痒不断地在她们的直肠中折磨着她们的神经。

“看样子,好像够了。”泰迪用指甲刮着罗娜那个往外吐出的肛门,好整以闲地说:“那这就给你们一点奖赏吧。”

说完,抽出插在罗娜屁眼中的导管。

导管一拔出,罗娜但情不自禁地用力抽搐起菊穴,努力地把往下倾泻的液体阻止在肛门的边缘。

谁知道,就在三个女人拼命地抽搐着自己的菊穴,不让�面的液体流出来的时候,又是一根软软的东西冲开她们的肛门,植入她们的屁眼中。

原来,那是一根软胶塞,两头粗,小间的部位细小,大约有半尺长,看样子,是专门用来折磨肛门而特制的,虽然,无论是罗娜,珍妮还是爱丝,都不希望那东西插到自己排泄的地方去,衹是,她们两手被捆,又有人强行压着,她们无论怎么挣扎,最后,还是让他们把软塞插入屁眼。

软胶塞刚插到中间的细小部分,三个女人的屁眼一紧,当即紧紧地把它死死地咬住,就算谁人想要拉一下,也并非易事。

“不要……”

“啊……呜……呜……呜……”

看来,除了呻吟之外,她们已经别无它法了。

软塞触动着有点发僵的肛肌,火烫的液体当即往下倾泻,屁眼一痛,强烈的便意更加强烈,三个女人不得不浑身发抖地抽搐起屁眼,她们不停颤抖的丰满屁股,乳脂般的汗水流得更多。

“哦……呜……呜……呜……”

“求你们……放……我……我……受不了……了……”

颤动的屁股在轻摇,插在她们屁眼中的软塞也随着她们的美臀的扭动而上下晃动起来。

“你看,她们就像一衹淫荡的母狗,不断地向我们摆动着尾巴呢。”

“求……唿……唿……唿……求……你们让……让……我去……吧。” “去什么地方?”

“我……”

辛尼见她们不好意思说,他握着长长地从珍妮的屁眼中吐出来的那部分胶塞,轻轻地转动着。

“不……不要……搞……那�,我……呜……哼……呜……受不了了。” “你想去方便,是吗?”

杰里不再管他的姐姐,也走到自己母亲的身体,不断地按摩着母亲的腹部。 “不……呜……啊……不要……按那�……”

“求你……们了……呜……真的……难受死了,我……呜……呜……受……不了了。”

“应该可以,不过,你看,你的乳房比起罗娜那衹母狗来,差得太远了。” 杰里托着珍妮那两个悬挂在腹部上的大肥奶,好像在掂量着它的重量地上下抛了抛,又说:“如果你请我们把它们改造一下,我会让你去的。”

“好……好……快,快……点嘛,我……再也……受不了了。”

“你要想把肚子�面的液体排出来的话,最好先让我们为你改造一下你的屁股。”

泰迪也像杰里一样,两手用力地按在罗娜的雪臀上说。

“你看,多难看,根本无法与你的大奶子相衬。”

臀部被压,腹中的液体直撞肛门,罗娜刚刚强忍住的便意再次爆发,无形的痛苦令她浑身的毛孔耸起,浑身乏力。

“呀……请放……手……受不了……了,呜……呜……呜……难受死了……”

罗娜的身体在拼命地扭动着。

“那就求我们打你的屁股吧。”

泰迪的话,宛如刀锋一般,直剜罗娜的心窝,她恨自己,也恨提姆,要不是提姆,自己不会如此淫荡,更不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

杰里,迪都是十多岁的少年人,按现,他们的思想不会这么复杂,就算他们比一般的少年要深沈一些,但也不致于深沈得如此的缜密,当然也没有这种安排。

他们的计划是如此的缜密,简直是无懈可击,他们处处抓着自己的弱点,逼自己一步一步地往他们的网�钻。

罗娜的心更惊,也再也见不到一丝的光亮,她衹看到一张网,一张巨大的网,无论她怎么逃,那网总裹着她,她无助地下沈着,不断地在大网中堕落。 天,莫非他们的背后……

突然而来的灵感令她浑身发冷,脑袋麻木,她感到自己正往深渊沈下去。 衹是,那仅仅在刹那间生起,又在瞬间消失,转眼之间,下体又传来强烈的便意了,她不得不紧紧地咬着牙,用力地把肛门提起来,然后,又是难以承受的绞痛袭来……

肉壶的痒,屁眼的急,腹部的痛,像无数的绳索,紧紧地攫着她,但,她还在挣扎,她不想开口,作为人母,她有自己的自尊,她不能把那一点点的自尊也放弃。

她的心�很清楚,如果自己再屈服,那自己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能,我是不能求他们的,我得忍,我不能说出那种淫荡的话。”

罗娜地暗暗地警告着自己。

欲火越来越烈,腹痛和但意不断地加强,不断地冲击着自己的肛门,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身心。罗娜的全身在发抖,她那个丰厚的屁股也在微微地抖动,它带起插在肛门中的软寒,也随着屁眼的抽搐,不断地摇动着。

“看模样,她很喜欢,辛尼,来,我们来助她一把吧。”

泰迪一边说着,一边蹲下去,用手抓正在罗娜的屁眼中摇动的软塞,先是用力的摇动,然后,迅速地抽插起来。

辛尼也不慢,泰的手刚抓住软塞,他的脚也踏上罗娜那染上一层油脂的背,脚上慢慢地用力,慢慢地往下踩着。

软塞的摇动,破坏了她的自控能力,液体才收回直肠中,突然在软塞的摇动中往下坠落,这一次,她衹觉得屁眼要涨裂,也火一般的烫,无形的痛苦,超过以前的任何一次,这还不止,腹部被压着,液体在乱冲乱撞,撞得连肠子也绞成一团,她觉得肠子要断,真的,快要断了。

“……”

罗娜的小口大张,屁股乱扭,泪水飞溅,一个不小心,“嘶”一声,连尿水也失禁,往外喷洒出来了。

“嘿,太神奇了,想不到这骚女人淫荡成这样子,竟然在我们的面前放尿。”

“约翰,那么精彩的镜头,你刚才拍下来没有?”

“刚好拍到了,衹是,她的两腿紧紧地夹在一起,拍得不太清楚。”

“那容易,辛尼,我们再来一次,西蒙,史密斯,你们把她的两腿拉开,让她的臭逼完全暴露出来。”

“不……呜……不要……”

“噢,天,她的羞处真美,竟然流了那么多的淫水!”

“真淫荡,你看她流出来的淫液,简直是一条不知羞耻的母狗!”

“约翰,多拍几张。”

“不……不要……不要拍……那�。”

“我明白。”

“辛尼……”

“是……”

灯光下让人一览无遗,泰迪又抽动软塞,辛尼的脚也同时用力。

“呜……痛……痛死我了……”

罗娜的头向上擡起,小口大张,在镁光灯的闪耀下,又是一道黄黄的水泉,如珍珠一般地往外高高地喷出,划出一道优美的圆弧,再洒向地面。

“噢……”

“真美,淫荡女人洒尿的模样真的太美了。”

“那你拍了没有?”

“当然,已经拍了她撒尿的全部过程了。”

“好,哈哈哈……”

“求你们,我……哟……我……受不了了。”

“那,你该知道怎么办吧。你需要要求我们,说你是我们的母狗,我们是你这条母狗的主人,你该请你的主人惩罚你的屁股。”

饮鸠止渴,正是罗娜、和珍妮目下的写照,虽然她们都知道,屁股被打,肯定会难受,但至少,可减轻现在的痛苦。

“我……是……一条……淫贱……的……呜……呜……呜……”

罗娜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淫贱的什么?”

泰迪开始抽动软塞,辛尼又开始脚上用力。

“哎呀,不……我说,我说……我是一条……淫贱的……母……狗……” “哈,她真像一保母狗,你看看她,一丝不挂地俯在我们的面前,肥白的屁股向着我们高高地挺起,她还张开两腿,让我们观赏她的羞处。”

又是一阵但意,绞痛也随着令她浑身发僵,罗娜知道,自己无法搞得过去了,她知道,自己已经被打进十八层地狱,再也没有机会翻身了!

“请主……人……呜……呜……惩罚我……的……屁股……呜……呜……呜……”

在另一边,珍妮也在发起同样的哀求。

跟罗娜相比,珍妮的遭遇更可怕,她的两衹垂到腹下的大奶,被人用手托了起来,两个少年正用线条绑着樱桃般大小的乳头。

“不……不要……太……痛了……请……不要……痛……呜呜呜……” 她不断地扭着屁股,就在她屁股的扭动中,无数少年的手正大玩弄着她那个满是黑毛的下体。

“好了,”西蒙刚把珍妮的大乳头绑好,一手扯着线条,用力一拉…… “呀……”

珍妮满眼泪水,浑身在发抖,口中不断地哭泣着。

“啊……痛……”

又是一衹奶头被线条吊起来。

“啪!”

一声清脆的敲打声响起,原来,两个男孩正手�拿着一条小胶尺子,用力地打在她那曾经哺育过两个孩子的大奶上。

大奶子在晃动,雪白的乳球上,已经有一道血红的尺痕蔓在上面。

“呜……轻一点……太痛了……”

“啪”“啊……痛……痛死……我了……呜……”

珍妮痛得浑身颤抖,两腿在打颤,屁眼不断地一张一合。

“啪”尺子在上下挥舞,两个男孩拉着牵在她的大奶头上的线条,一上一下,一紧一松,她的大奶子随着线条的牵动而不断地升降沈浮,尺子一会儿打在大奶的前面,一会儿又落在它们贴在她腹部上的地方,珍妮哭着,尖叫着,嚎啕着,尿水不断地从她的身体中洒出……

“啪!”

这时候,罗娜的屁股也开始火辣辣地重重挨了一下,痛!电殛一般的痛楚撕噬着她的心,她口中凄厉地叫着,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

“呜……”

身体撞向地面,便意传来,腹痛也生起,这时候,“啪”地另一声巨响,在罗娜的另一边屁股上,又火辣辣地挨了一下。

“呀……”

跟惩罚珍妮的工具不同,泰迪使用的木板,衹有巴掌那么宽,两尺长,在木板的另一端,圆圆的,握起来很方便,这工具,比长尺子,打在丰厚的肉块上要着力得多。

“啪!”木板打在雪白的肥肉上,罗娜的肥臀犹如大风掠过的湖面,一阵波涛兴起,不断地往外扩散,很让人担心它会散开,随着强烈的摇荡的平息,一串串的微波仍然在美妙地延续……

“太可爱了!”泰由衷地赞叹着,在他的赞叹声中,辛尼又是重重地一板打下来,罗娜再次发出凄厉的叫声。

“呀……”

“啪……”

“哎呀……”

大厅中,罗娜在啼泣,珍妮也在啼泣,爱丝虽然没有挨打,但,杰里却在她那微微隆起的浮丘上,小心地,慢慢地把她那柔弱的耻毛,一根一根地拔着…… 凄厉的哭声让所有的少年气血贲张,充血的肉棒已经无法按捺,在裤裆中高高地鼓起来,令人觉得生痛,难受。

俯伏在地上的罗娜,像个小孩一般地哭着,她要翻身,但她的身体却让那些少年死死地按着,动也不能动。

“让我也来揍一揍这个淫荡女人的屁股!”

“啪!”

“呜……”

泰迪用力的打了她的美臀最后一板,然后,把木板交给其他人……

“啪!”

“痛……死……我……了……呜……呜……呜……”

随着每一次木板的打下,罗娜那肥美的地方必定高高地红肿起来,接连十多板打在上面,也那平日清凉的部位开始变得火烫,雪白的颜色也开始变成紫黑的一团,软绵绵的臀肌开始胀肿,最后,木板再打下去的时候,它已经红肿得再也不能弹动了。

“这样看,老骚货的屁股可好看多了!”

泰迪看着俯在地上,浑身痛得直发抖,一动也不动的罗娜,满意地说道。 “我这个也不错嘛。”托马斯也在笑着说:“你们看看,她的大奶不是已经挺起来了吗?”

和罗娜一样,珍妮的声音嘶哑,两手反吊在那�,也是一动也不动,衹不胸脯不断地起伏着,两腿不断地发着抖,脸色灰白,浑身淌满了汗水。

“好了,该是让我们欣赏女人大便的模样了。”

少年们把罗娜和珍妮推到桌子上,把她们的上身按在桌面,罗娜的屁股往外高高地挺起,珍妮的两衹紫黑的大乳房,分开两边摆在桌面上。

然后,在她们的下体的下面摆好足可以装二十公斤的胶袋,一个人把袋子对着她们的肛门,然后拔去她们屁眼中的软塞,两个少年同时举起胶长尺,向着桌面上的大奶,用力的打下去……

“啪!”

“呀……”

珍妮被痛得撕心裂肺,又是凄厉地哭起来,就在她的哭声中,下体一震,“哗啦”一声,黑黑的污秽之物,夹在泛着泡沫的液体中狂喷而出。

“呀……”

罗娜的屁股也被狠狠地打着,她也凄惨地悲鸣着,就在她的悲鸣声中,下体一松,屎尿狂喷……

就在秽物从三个女人的肛门中狂喷而出的时候,门外悄然无声地闪进一个人来,高高的个子,瘦瘦的身材,那不是提姆,却又是谁?

原来,提姆果然中了泰迪他们的计,被泰迪他们施计诱出家门,并被自己的女教师缠着他,不让他回来,但泰迪他们根本不了解提姆,他们不知道已经身具特异功能的他,岂又那几个人所能骗得了的!他刚见到艾妮(他们的女老师),便已经从她的脑子�读出,泰迪他们正在用计,目的是想玩弄他的母亲和爱丝母女。

提姆一知道情况,心知要糟,连忙暗示着艾妮,摆脱了她的纠缠,马上赶回家来。衹是,他那么一来一回的,也浪费太多的时间了,当他赶回家�,见不到母亲的身影时,连忙赶到杰里家,正好见到他的妈妈和珍妮母女经过灌肠酷刑,挺着屁股当着八个男孩排泄的丑态。

本来,他想马上要教训那八个不知厉害的家伙,但不知怎么的,当他看见自己的妈妈那排泄的模样,下体突然一热,肉棒迅速地坚硬起来,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躲在一旁,悄悄地欣赏起泰迪他们玩弄自己的妈妈她们,自己在暗处握着肉棒,对着大厅那淫荡的场面,慢慢地手淫起来。

八个家伙已经作弄够了,而且,自身的欲火也达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于是,他们一起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纷纷抢夺着,准备干罗娜和珍妮,杰里也两手握着爱丝的玉乳,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用力地把她的头按到他的肉棒前,肉棒火辣辣地顶着她的小嘴巴。

爱丝一见肉棒,根本不用杰里吩咐,已经张开嘴巴,把那火烫的东西卷进自己的嘴�,舌面紧紧地卷着那浮着血筋的丑恶东西,嘴唇也紧紧地夹着,慢慢地抽动起来。

珍妮和罗娜的屁股挺起,正准备着迎接那些少年的奸淫,谁知道,泰迪的肉棒刚碰到罗娜的花唇,突然停止不动,呆呆地看着前面,然后,他两膝跪在地上,向着东尼,回过头来对他说:“东尼,浣肠应该很有意思,请你为我浣肠。” 东尼先是一楞,他完全想不通,为什么泰迪一下子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衹是,他才一楞神,便一句话也不说,从地上捡起针筒,满满地抽了一筒混着催情物的液体,用力地注进泰迪的屁眼中。

其他人仿佛也受到泰迪的感染,也一个个地跪在地上,挺起自己的屁股,请自己的朋友为自己浣肠。

杰里也是如此,他突然把爱丝的头推开,像狗一般爬到妈妈的面前,哀求着她道:“妈妈,儿子对不起你,请妈妈也为儿子浣肠,我也要被灌肠。” 珍妮先是一呆,但她的脑海�当即出现了杰里用药迷她和爱丝,再迫着她在其他的男孩面前出乖露丑,他不是我的儿子……

他最多,衹不过是一个畜牲……

他衹是一个完全失去人性的禽兽……

一股无名之火慢慢地在她的心中升起,越烧越旺。

她回忆起浣肠液被注入自己的直肠中,那种无法忍受的绞痛时,她一句话也不说,也像其他人一般,从地上捡起针筒,抽满一针筒液体,对着杰里的屁眼,用力地把没有针头的针筒插进去。

“噢……!”像刚才几个女人一样,杰里的屁眼紧紧一夹,但紧紧地闭拢的肛门却为针筒无情的挤开,一直插进他的身体中。

凉凉的,杰里感觉到什么喷进他的腹内,他屁眼一紧,刚好在珍妮把针筒抽出时,堵住了往外渗出来的液体。就在那一刹,刚被注入他腹内的液体便开始往下坠,衹是,下坠的液体却让他那紧紧地闭拢在一起的肛肌堵住,一股�缓外急的感觉电殛袭向他的大脑。

难受,实在难受!

这就是杰里刹那间的感觉,衹是,那种感觉仍然在脑海中盘旋,屁眼又被冷冷地撬开,又是一股凉凉的液体注进他的直肠�。

“噢,妈妈,不要,难受死了。”

杰里在狂叫着。

在他身体的下面,失去肉棒的爱丝并不甘心地爬了过来,躺在地上,舌头不断地挑逗着弟弟那仍然坚硬地挺立着的肉棒,再次把他的肉棒吞进自己的小嘴中,用力地吮吸起来。

“唔……弟弟,你的肉棒真的太好了,姐姐我……太喜欢了……”

爱丝在自己的喉底中哼着,小嘴不停地抽动着,让那根已经令她着迷的东西不断地在她那柔软的红唇和敏感的舌面上摩擦着……

“噢……噢……噢……妈妈,不要,呜……呜……呜……姐……姐……你……舐……得……噢,妈妈,痛,痛死我了,呀……”

原来,就在为儿子灌进一千四百毫升的液体时,珍妮把手中的针筒挤入儿子的屁眼中,不断地用力,她还要把那根粗大的针筒完全插入杰里的身体。 “呜……痛呀,妈妈,妈妈,不……不……哎哟……”

虽然,他不得不把两手伸到背后,用力的拉着自己的臀肉,希望把屁眼撑开,好让针筒挺进去,但,针筒太大了,他的肛肌已经被撕裂,殷红的血从破裂的地方缓缓地渗出,慢慢地汇积在一起,往下滑去。

珍妮手中的针筒越是往�插去,杰里的肛门越是被撕裂得厉害,血,红红的,从四周往外渗着,浓浓地,越积越多,然后,像一衹正在不断蠕动的小虫,一条血的小虫,缓缓沿着他那双微黑的腿,往下滑动,滑落地上去。

“妈妈,不要灌了,我……呜……我受不了了,呜……”

就在珍妮把针筒中的液体慢慢地向儿子的直肠中灌进去的时候,一阵阵的绞痛,已经令杰里脸色煞白,浑身开始不断地颤抖,头发沾着冷汗,紧紧地贴在他的额上,他用牙齿咬着嘴唇,但却不得不呻吟,不得不哭泣,不得不扭动。 “弟弟,你别动,我要吃你的肉棒。”

杰里一扭动,爱丝的小嘴又失去肉棒的安慰,她连忙两手紧紧地抱着弟弟的腰,把他压在自己的面前,小嘴再次把他的肉棒叼起来,吞入自己的小嘴中。 火辣辣的感觉不断地从直肠�传来,痒痒的感觉也开始生起,杰里的脸更白,神色更加不安。

“妈妈噢,你就可怜我吧。”

还好,屁眼终于一松,杰里刚要缓一口气,突然又是一紧,原来,珍妮已经从盆子�拿起一根假鸡巴,向着儿子那个张开的血洞,用力的插进去。

假鸡巴摩擦着直肠,直肠中的痕痒被消除了,杰里美美地舒了一口气,衹是,随着假鸡巴不断往�推进,刚被灌入他的直肠中的液体,也被推着,往他身体的深处荡去,绞痛又再次加剧。

“呜……呜……呜……”

杰里不得不用手捂着肚子,强忍着令他浑身发抖的痛楚。

“弟弟的肉棒真好吃,姐姐喜欢。”

在他的身体下,爱丝那衹柔软的手轻轻地握着杰里的肉棒,不断地吞吐着,看她的神态,完全是一副极其满足的模样。

大厅中,所有男孩的直肠已经被灌满的带着强烈催情药物的液体,每一个人的屁眼中,也露出一根假鸡巴,他们呻吟着,扭动着……

就在不断的扭动中,他们相互握着伙伴的按摩棒,用力的抽插着,他们配合得如此的美妙,就像他们本来就是习惯于这种生活一般。

假鸡巴不断地在他们的直肠中抽动,带起直肠中的浣肠液,忽而向上顶,忽而向下冲,一阵阵的冲击,不停地在他们的腹内交替进行着,直肠在一退一涨的反复中,肠子就像已经绞了起来,宛若刀子,在不在�面剜着。

痛苦不断地加剧,他们痛得几乎要在地上打滚,脸色煞白,根本不像是一个人,就算像一个人,也衹不过像一个死人。

无疑,这又是提姆的杰作!

看着他们那种难受得要死的样子,提姆的心肠软下来了,他不想再继续折磨他们,于是,他暗示他们,此刻默拉先生已经走了过来,正要找他们算帐。 信号一进入他们的大脑,他们已经擡起了头,呆呆地看着前面,就像默拉先生真的从地狱中走进屋�,怒气冲冲,要找他们算帐,就在刹那间,泰迪突然一声狂叫:“默拉先生,别……过来,你……你……你不要过来,啊……” 他一边惊恐地叫着,一边从地上拾起了他的衣服,连屁眼上的按摩器也来不及拔出来,连忙往外逃去。

腹内也实在是太痛了,他不能站起来,但那难不到他,衹见他四肢支在地上,一起动作,像一衹狗,不停地向外爬去,就在他屁股的扭动中,插在他屁眼中的按摩器仍然在扭动,一摆一摆的,就像在条尾巴,不断地摇动着。

就在按摩器的摇动中,一缕缕殷红的鲜血,不断地从他那破裂的肛门中渗出,缓缓在滑向他们的小肉袋,再滴落地上。

泰迪一逃,其他的人也神色大变,一个接一个从地上捡起衣服,他们来不及穿上,便手脚并用,飞快地爬着,滚着,跟着泰迪,往门外逃去……

这时候,杰里的屁眼,也在被他的妈妈不断地抽插着。就在那一抽一插之间,满腹的液体一会儿撞向他的腹内,一会儿又让按摩器的吸力拉了回来,不停地往下坠去,衹是,就在杰里希望马上把那些液体排出来的时候,假鸡巴却在他的门口停住,转眼又是迅速地把刚刚才坠下来的液体再次推回他的腹内…… 按摩棒深深地插入直肠,磨动着痒痒的粘膜,令杰里生起要飘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他不得不大声地呻吟,衹是,那并非快感的叹息,而是痛与快的混合。

又粗又长的东西插入他的直肠中,既令他感到快乐,但也带给他闷闷的痛苦,肛门周围的肌肉再次被撑开,鲜血流得更多,更浓,他的感觉更痛苦,衹见他满脸煞白,两眼发直,浑身不断地发着抖,在痛与快交杂中,他不得不紧紧地咬着嘴唇,喉底发出野兽般的悲号。

儿子的痛苦,珍妮仿佛完全没有感觉,也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在她的心中,满是刚才杰里羞辱她的情景:仿佛中,导管在她的直肠中张开……

一阵阵的液体急速地灌进自己的直肠……

屁眼要裂开了……

直肠被绞碎……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

“啪!”尺子打在她的大奶上,大奶在乱晃,痛苦却噬着她那颗破碎的心……

大奶肿起来了,变成乌黑的一团;痛苦积在她的心中,她快要疯狂了…… 耻辱、痛苦,就是这畜牲带给她的……

愤怒的火焰在她的心中焚烧,毁去了她的理智,也烧去她的亲情,现在,她的心中,再也没有亲情,也没有母子,她两眼发亮,一手伸在后面,用力地抽动着自己体内的假鸡巴,另一手迅速地把儿子菊穴中的按摩棒抽出来,当光滑的头部仍然被肛肌挤压时,她又用力地把它插了进去……

儿子给予她的羞辱与痛楚,现在她要百倍奉还!

“呀……”

“不……不……妈妈,请你……停手……吧,我……哎哟,痛……痛死我了……”

随着腹内液体的不断地涌动,少年的身体也在不断地扭动,额上冷汗直冒,他的头发从头上散落下来,紧紧地粘在额上,贴在他的唇边,他却在珍妮一次次的抽动中一次次的扭动着屁股,就像一条可怜的狗,一条不断地摆尾,乞求主人怜爱的狗。

“妈妈,我……不行了,我……呜……我无法……再……忍受了。”

他喃喃地低语着:“我的肠子要……断了……快……要……断了。”

他一边低语着,一边转过身去,像泰迪他们一样,四肢在地上爬动着,往门外爬去。

杰里刚爬到门外,衹见他的身体连连地打着冷战,他紧紧地咬着牙,他来不及蹲下,两膝跪在地上,两手后伸,摸着屁眼中的按摩棒,用力把它抽出。 按摩棒一离开屁眼,衹听见“噗噗噗”的连声巨响,臭不可闻的污秽之物,如泉水般从他的肛内排出,往三尺的地方喷去。

大厅中,三个女人终于见到提姆了,她们欢唿一声,顾不上菊门仍然插着那根怪怪的东西,小穴的跳蛋仍然在震动,纷纷抢着向前,朝着他扑过去。一拉着他,便七手八脚地拉着他身上的衣服,用力的扯动着,就在连连“嘶嘶嘶”的响声中,提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们扯得稀巴烂……

“哦,我的好人,你终于来了。”

“我的小丈夫,我想死你了。”

“提姆,我亲爱的,快,快来干我,我……我……再也忍不住了。”

她们在争着,抢着,爱丝那双柔嫩的小手用力地把提姆的内裤一拉,见到他那直挺挺的肉棒,当即一声尖叫,一手把仍然在她的小穴不断地跳动的跳蛋拉出来,两腿一张,丰满的屁股向着提姆的肉棒一贴,衹听见她“噢……”地一声低叹,她终于满足地得到她希望得到的东西。

“噢噢噢,太……好了,提……姆……你真的……太……好了,呜……呜……呜……”

“提姆,用……力,快……用力……干我……”

“哦……哦……哦……美……美……死……我……了……”

爱丝不断地把美臀向着提姆挺动着,一阵阵令她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不得不大声地呻吟。

就在爱丝的呻吟声中,罗娜见她已经把自己的儿子抢了过去,无奈之下,衹好躺着地上,张开两条又白又嫩的美腿,对着珍妮说:“珍妮,来……来……来干……我……”

珍妮的肥臀凑在提姆的面前,她两膝跪在地上,右手按在罗娜的秘部,拉着罗娜小穴中的假肉棒,用力地抽动起来;她把自己左手弯曲在地上,用力的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手掌却按在罗娜那迷人的美乳上,两衹手指夹着她那尖尖地挺起来的小樱桃,用力的拧着,拉着,恨不得把它从罗娜的粉乳上撕下来。

“噢……噢……噢……珍妮,对……对……用……力……把我的……乳头……拧断……夹……扁……”

在珍妮的又插又拧中,罗娜浑身轻轻地颤抖着,两腿用力地撑着地面,不断地把自己的腹部挺起……

“呀……痛……”

罗娜的身体上顶,碰到珍妮那双已经让那些少年打得乌黑一团,肿胀不堪的大奶上,珍妮简直如被刀割,痛入心肺,她屁眼一紧,浑身一绷,口中发出尖叫声……

“对不起,珍妮,我……呀……”

罗娜见珍妮如此痛苦,连忙向她道歉着,屁股也急急地往地上跌落,谁知道她道歉声未落,跟珍妮的大乳一样,同样让那些少年揍得一团紫黑的大屁股一着地,也痛得她尖叫不己……

衹是,痛苦在刹那间兴起,却又在刹那间让下体的满足所驱散,于是,罗娜又再次挺起,然后摔落到地上去,她的嘴�,不断地发出快乐的呻吟。

珍妮在干着罗娜,她的屁眼和小肉壶也同时被提姆干着,提姆让爱丝自己干着自己,他两手伸到珍妮的屁股前,一手握着一根假鸡巴,两衹手同时动手,一出一进的,不断地干着珍妮的前后两个小穴。

“对,对,呜……呜……呜……提姆,我……呀……呀……呀……爽……干我……用力……干……我……”

“噢……”

“呜……”

“唔……”

三个女人都在叫,都在扭,都在干着,现在,她们才真正地享受着快乐。 在门外,杰里的腹部仍然在绞痛,他还在往外排泄着,突然,他听到一阵“叭哒叭哒”的声音,心�大叫一惊,连忙往后望去。

“唿……”他松了一口气,原来,背后是他家的狗——波比。

狗本来要吃屎,他远远地嗅到自己喜欢的味道,连忙跑了过来,不断地舐着地上的秽物。

秽物,本来是淫药与水的混合体,就算是狗,也怎能吞得那么多!波比才舐了一会儿,突然,它头一擡,动也不动,衹在喉底发出一阵阵低沈的哼哼声。就在它不断的低吼声中,一根肉棒渐渐地从它的胯下挺出,越来越长。

波比的狗屌在不安地弹动着,它两眼看着正在用力排泄的杰里,呆呆地鸣叫。

突然,它身体一跃,向着杰里扑过去。

杰里正在用力,他完全没有留意波比的反应,他根本一点防备也没有,狗儿一扑到他的身上,本来已经浑身软绵绵的他,当即让狗儿扑倒在地上,一下子,竟无法爬得起来。

波比不再犹豫,下体一沈,粗大的长鞭向着杰里那满是污秽之物,鲜血仍然在不断流淌的小屁眼,一下子便捅进去,然后,以超乎人类的速度狂插着杰里。 “呀……波比,你走,你快滚开!”

杰里被狗儿压在地上,屁股被它插着,一时间,浑身一股无名的畅快,渐渐地从他的直肠中升起,衹是,无法形容的羞耻,也同时令他无地置容,他衹能不断地吆喝着,却无法从狗儿的身上挣脱得开。

“波比,你……滚……滚……”

“妈妈,妈妈,你来帮我哦,呜……呜……呜……”

一开始,狗儿好像也不太习惯干他的主人,才把刚刚插入主人菊穴的肉棒抽出来,一下子却无法找到回去的路径,衹顾着到处乱挺,好几下,它连连地顶在杰里的小肉袋上,顶得杰里大声地痛唿起来。

后来,狗儿终于慢慢适应过来的,它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主人的直肠,衹抽出一半,又再次插进去。

“噢……噢……我的天……波比……你……你……噢……”

才三两下的功夫,杰里已经被狗儿干得气喘咻咻,动也不能动。

“妈妈,快来帮我呀……”

狗儿无情的抽插,刚被针筒,假阳具干裂的肛门,此刻创伤更多,血流得更多,鲜红鲜红的,就像一条长长的红虫,沿着他的大腿不断地蠕动着,不断地往地上滴落。

“痛死我了,妈妈,呜呜呜,妈妈,来救我吧……”

杰里在门外叫着,珍妮也在屋中叫着:“爱丝,让妈妈也尝一尝大肉棒哥哥的滋味吧。”

珍妮的手不断地在罗娜的蜜壶中插着,她的头转向自己的女儿,看着不断地女儿的小穴中进出的宝贝,眼馋地要求着。

“不……我……不要,妈……妈,我……我……还……要让提……姆干……我……太舒服了……”

“好女儿,来吧,你……来干罗娜的骚穴,让……提……姆也干你……妈妈。”

“不,我……不……”爱丝气喘咻咻,很不甘心把大肉棒让给自己的妈妈,她更加用力地向着提姆挺动着。

“求你了,”珍妮可怜兮兮地看着爱丝,满眼都是泪光。

“去吧,小骚货,你去干我妈妈,让我来安慰你妈妈一下。”

提姆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体挪开,两手搂着珍妮的肥腰,往自己的跟前一拖,珍妮连忙把蜜穴中的假肉棒拔了出来,迎着提姆那根仍然带着爱丝的淫液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挺过去。

提姆的肉棒在珍妮的秘穴前连连地跳动,逗得珍妮不断地向着自己的情郎扭动着自己的那个肥臀,向着发出爱的信号,提姆把肉棒握在手中,连连地推动了几次,然后,对着珍妮那个湿得一塌煳涂的大肥穴,下体猛地一顶,用力地一插,衹听得“噗”地一响,肉棒无须再费太大的力气,已经深深地滑入珍妮身体的深处。

“哦……好……充实!爽喔……”珍妮头一昂,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提姆,多好的……肉……棒,又……火热,又……粗壮,美……呀……呀……呀……”

随着提姆连番的抽插,她已经无法再说什么,衹顾着拼命地尖叫起来。 “太……美……美……干我……提姆……用……力……用……力地干……干……我……啊……干死我吧!!”

地上,空虚的罗娜连忙伸出两手,作出欲搂爱丝的样子,大声地叫着:“爱丝,来……来……干……我……的……骚……穴……”

爱丝见妈妈如此享受,有点舍不得,但也无可奈何,衹好握着罗娜那仍然不断震动的假肉棒,用力地顶进她的小穴去。

“哦……哦……哦……”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爱丝把头伏在她的胸前,吐出小巧玲珑的舌头,用力挑逗着罗娜的紫葡萄,灵巧的舌头,就像一保灵活的手,时卷,时挑,时磨,逗得罗娜两眼直翻,两手紧紧地搂着爱丝,上身用力地擡起来,把她的美乳紧紧地贴在她的嘴唇上,两腿紧紧地并拢着,不断地互相磨着,一边磨动,一边不断地扭动着,口中发出甘美的呻吟……

……

下体微微往地上挫着,他的狗儿,后脚微曲,用力的撑在地上,上肢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下体在不断地急速起伏,欢快地干着它的小主人……

……

第二天,村�有人到处都在传说着:在村外那块公墓附近的草丛中,昨天晚上,有几个白色的鬼怪,那些鬼怪相互不断地纠缠着,发出很响亮的声音,不知道在干什么……

这事,衹有提姆知道,他知道那些人是谁,也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衹是,他不愿告诉村�的人。

晚上,他仍然会到杰里家去,有时是他自己一个人,有时,他也会把妈妈也叫到那边,然后,他坐在椅子上,一张一张地把那天罗娜、珍妮和爱丝被拍下的裸照放在手中,仔细地欣赏起来,就在他看照片的时候,珍妮喜欢自己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纤纤的玉手轻轻地握着他的肉棒,满足地放到自己的嘴�去,用力的吮吸着,一边吮吸,一边从喉底发出轻轻地呻吟声。

这时候,爱丝也会把头枕在他的肩上,浑身也像她的妈妈,赤裸裸的靠在提姆的身边,提姆一手一张又一张地翻着她们的裸照,另一衹手却默默地伸进她的两腿之间,于是,她不断地喘气,伴随着臀部的扭动,嘴�也发出醉人的哼哼声……

这些裸照,就是杰里他们在那天晚上拍下来的,衹是,当时,他们逃得很狼狈,以致连这些照片也来不及拿走。

经过那事之后,无论是珍妮还是爱丝,并没有太过的责怪杰里,但杰里知道自己在那件事上做得很过份,简直是禽兽行为,每次在她们的面前,他就会觉得如针在背,终日惴惴不安的,他衹好躲在自己的作坊中,很少回家。

一天早上,人们在野草丛中发现了他的尸体,他死的时候,身上赤条条的,浑身是伤地倒在草丛中,根据验尸官的报告证实,他是被雄性野狗咬死的…… 而提姆,就像古代的霸主帝王一样,在他的后宫之中,和爱妃们享受着性爱的欢愉……

终章

把记忆切换到现实,终于,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人了,他嘴一张,两眼张得圆圆的,一副呆然的样子。

现在,洛比终于明白为什么提姆衹让他一个人进来的原因了:原来,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两膝向外张开,肥臀压在两衹脚踝上的女人,并非别个,却是他的亲姐姐,麦姬!

洛比忍不住叫出声来,衹是,心�惊奇的他,两眼却始终没有离开自己那二十四岁,性感迷人的姐姐。

麦姬首先开口说话了。“请吩咐女奴该做些什么,我的主人。”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甜美,如此的动听,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麦姬仍然是她平常所惯于使用的,模仿小女孩的语气。以往,洛比一听到姐姐的这种语气,他就会亢奋,现在,他真的亢奋起来了,他那喷过精液不久的肉棒已经开始慢慢地膨胀起来了。

衹是,洛比一时间仍然无法适应过来,他没有理会那个顺从的女人,衹是转过头去,惊奇地看着自己的好友问:“怎么你……?”

确实,洛比的内心之中,曾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他一直就希望能干自己的姐姐,甚至,希望把自己的姐姐当作自己的性奴。衹是,那衹不过是他的秘密,那秘密一直被紧紧地锁在他的心底,谁也没有告诉,就算是提姆这样好的朋友,他也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提起过。

他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秘密,提姆竟然会知道呢?

提姆并没有作过多的解释,他衹是微笑着说:“把你的幻想变为现实吧。你不是一直都幻想着要干你的姐姐,你不是老是希望把你的姐姐当作你的性奴吗?现在,梦想不就在你眼前吗?”

听了提姆的话,他久久没有说一句话,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提姆看着跪在地上那个好色的女人说:“麦姬,你不是一直想作男人的性奴吗?那为什么你不从为你的好弟弟服务,舐含他的肉棒开始呢?”

听了提姆的吩咐,麦姬的嘴�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身体慢慢地挪动着,一直向着自己的亲弟弟的脚边蠕动过去。她一到洛比的身边,就把头向着弟弟的肉棒俯下去,小嘴一张,柔软、温暖的嘴唇便轻轻地叼起弟弟的肉棒,舌头轻轻地在他那光滑的龟头上盘旋,然后紧紧地把它卷着,向着小嘴�吸进去。

嫩滑,温暖的舌头卷着敏感的肉棒,刚进入那湿润的小嘴中,洛比已经觉得一阵的酥麻从龟头传来,那是他无法再随的感觉,他不得不仰起了头,两手紧紧地握拢着,两个拳头轻轻地砸在他那健硕的腿上,轻轻地嘴�抽着气,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看来,他已经作好了把精液喷射进那张为他含舐的小嘴中去的准备了。

提姆笑了笑,轻轻地走出房间,悄悄地把门关上。他看了看正在那边狂欢的人们,为了不让别人妨碍那对正在乱伦的姐弟,他紧紧地把门锁好,然后,再回到狂欢的人群那�去。

几个人见到他回来,立即大声地叫唤起来,让他跟他们一起玩。

在台上,一个浑身涂满食物油的少女跪在地上,她的手同时握着两个男人的肉棒,张开着嘴巴,慢慢把两根肉棒同时塞入她那张性感的小嘴中,随着她头不断地一俯一伏,两衹光滑的龟头便同时在她的小嘴中一出一进。

另外两个,则一个跪在地上,另外一个则躺在那�,一个让人干着嘴巴,另一个让人干着小穴;那是刚才为洛比吹箫的少女,此刻,她身上穿着贴身的内衣,躺在桌面上,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口中,不断地进出着,她不断地舐弄,艰辛地唿吸着,连两腮也高高地鼓了起来。

另外一个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张,上身低低地弯向桌面,她的身体仿如上下已经分成了两截一般,圆臀高高地挺起,洛比的堂兄站在她的后面,肉棒高挺,对着她的小屁眼狠狠地抽插。

“噢,不要,请你不要插那�……”

美妞的嘴�在说着不要,但她的屁股却不断地扭动着,随着洛比堂哥的肉棒抽插的节奏而一前一后地挺动,一边挺动,她还一边回过头来,看着正在背后狂干她的男人,两衹媚眼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光泽是淫荡的,叫声也是淫荡的。淫荡的呻吟声令夜更深,情更迷,人更狂。

“唔,不……要快……”

就在洛比堂的胯部不断地撞击着她那微黑的美腿,不断地发出“啪啪”的声音时,她的叫声更响。

“不……要快……”她的意思是什么?让洛比的堂不要干她的屁眼?还是告诉他,他的速度不够快,仍然不能满足她?

看来,应该是后者吧。

正在干她的人,当然了解她的话的意思,他的速度也明显地加快起来。 “啪啪啪”撞击声很响亮,就在每一次的撞击中,她那两衹丰挺的乳球也随着肉体的震动而前后急速地摇晃着,惹得周围的人们无法再忍,纷纷伸出手去,轻轻地拍打,用力的扭捏,在无数的手的玩弄下,尖尖的乳头明显地膨胀,就像两颗樱桃,紫色的樱桃。

“噢,太挤了,我的屁眼不行了,我……”

她的汗珠渗在脸上,身上,额角上,在灯光下,像是一颗颗闪亮的珍珠。 “唔……爆了,快要爆了……”

她像一个婊子,回过头,媚眼如丝,小嘴巴发出一串串动人的音符,就在音符的鸣响中,洛比的哥哥抽插的速度再次加快起来……

在一旁,人们在观看,议论,高唿,说不清是在为洛比的哥哥加油,还是在为那些美女们打气。

“提姆,洛比呢?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一个小伙子突然记起洛比,隔着几个人,他仍然转过头来大声地问着。

他的话音未落,房间�已经传来一阵无比得意、爽快至极的笑声,笑声中还夹杂着呻吟:“不错,你真干得不错!”

外面,人们衹知道洛比已经再次射精,但谁也想不到,不断用小嘴把洛比的肉棒喷发出来的精液吞到肚子�去的,并非别个,却是他的姐姐,他的亲姐姐。 不过,就算是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相信。提姆对这一次的娱乐成功,感到非常满意,过去他已经用类似的方式,让许多个父女母子兄弟姊妹,撕破假面具,纵欲狂欢于背德的乱伦世界,并因此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当天晚上,提姆躺在床上,构思着该如何以自己的能力,寻找下一次的娱乐,亲姐姐玛丽靠在他身上,用雪白浑圆的大乳房,摩擦弟弟的胸膛﹔妹妹梦妮胯坐在他腰上,圆滚滚的大肚子,随着她白嫩小屁股的频繁起落,激烈抖荡着。 青春动人的亲姐姐和稚嫩可爱的亲妹妹的裸体性戏,天下间还有比这更诱惑的场面吗?

有的,就是加上成熟美艳的亲生妈妈……

三兄妹的母亲,恭顺地趴伏在小女儿梦妮的胯间,趁着她以小屁股吞吐哥哥阴茎的空隙,舔弄儿子与女儿的交合处,和小女儿一样大的肚子,丝毫没有阻碍到她的行动。

小妹和母亲肚内的种,不用说,就是提姆的。

一想到自己当日是如何当着父亲的面前,将母亲、姐姐和妹妹逐一干遍,在高潮的哭叫声中,妹妹和母亲的子宫都注满了提姆的精液,母女二人都被儿子强奸成孕,提姆一想到这里,下身的肉棒就竖立起来了。

提姆想,也差不多是时候要姐姐玛丽怀孕了……

这一切,就正是提姆所拥有的未来:性、乱伦、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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